社交,作为一种社会属性,普遍存在于各种生物的活动中。而陌生是每个生物每天都遇到的话题,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的处理方式,进而发生不同的故事。有些是喜剧,有些是悲剧,还有些是闹剧。
我脑海里闪现两只陌生的蚂蚁触角相互交织着,一只蚂蚁又传到另一只蚂蚁,不一会儿,大片的蚂蚁出洞,比它们大几倍的昆虫被蚁群拖着,拉倒洞穴旁边,最后被分解成一块块的食物。每只蚂蚁都高兴的咀嚼着美味的食物。
它们的头顶出现一直蜜蜂,在用自己的身体跳着姿势优美的八字舞,大片的蜜蜂飞了过来,爬满了开放的花朵。
这种欢乐的交流方式在约定俗成的环境下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快乐往往不总是存在。
一只猛兽进入了另一只猛兽的境地,主人并没有以欢乐的方式接待它,迎接它的是坚韧的利爪,献血和力量的交织又以另一种方式诠释了陌生的交流方式。
这种残暴也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但前提是两者必须性别不同,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在上升到文明的层级,似乎于欢乐两个字彻底决裂,就像《三体》里的:“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似乎个体越大,对陌生的接受程度越低,不知道这是普世的规律还是巧合。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念头一闪一闪,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也怪我读的东西太杂。不同的经历在人类社会中也不断演绎着。
我又想到了三体的黑暗森林,当陌生文明的坐标被暴露,文明被摧毁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低落的,当时正是我不知道第几次上当的时候,兜里为数不多的财产又一次被陌生人卷走,黑暗森林法则在我看来是对的,那天之后面对陌生,我长时间选择了冷漠。
那种偏激被治愈还是用了很久的时间,治愈的良药是回忆。
我依然记得我十二岁的时候在家乡的小河里溺水的情景,那是我生命的一场劫难,也是我第一次下水游泳,湍急的水流将我从浅水区冲到深水区,我挣扎着,河水已经灌入肺腔,喊一声,又被河水淹没了声音,我眼前开始发黑,身体开始下沉。然后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发生了什么。眼前出现了几个陌生人的面孔,他们正在敲打我的后背,河水不断的从我鼻腔喉咙流出。是他们把我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看到我醒了,他们脸上笑开了花,那笑容很暖。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恩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他们离去的时候也没有留下名字,这件事情已经在我心中扎根,发出的是感恩的芽,开出的是乐观的花。
这种经历多次治愈我心中的伤,尽管多次被陌生世界伤害又多次充满激情的融入其中。
我寻找的是什么?我多次问自己。
我想把那种美好撒向大地,让他们开花,结果!
陌生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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