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4号是母亲节这件事儿,母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何况别人的生日。所以,玩QQ那会经常会感叹于这个软件的惊艳,因为它总记得每个注册账户的生日,到时间了还会提醒使用它的人,真是个了不起的发明。有人会说我在开玩笑,那么他们也就不晓得第一次被大学舍友过生日时的复杂心情了。
既然注定出现在星期天,我就继续做自己的“小埋”吧。于是,习惯性地周日晚起,轻松写意的吃过早饭、午饭,期间或坐或躺的看了看书也就午休了,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即使明知道醒来后不会舒服而更多是难受,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总之就是浑身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我周天的状态也经历过几次不小的变化。
初时,我大概会一直睡到中午,直到饿得不行了才不情愿的爬出床来,等到匆忙的吃过午饭,便又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要么看电视,要么闲逛,最不济就是接着睡,一直睡到晚上。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有多累……
后来,我不想早上起得太晚,于是基本上保持了9点之前吃上早餐的节奏,然后想干啥就干啥了,但午饭过后还是会补上一觉,直道天黑时才会“自然醒”,醒来之后会去党同学家里“搞些事情”,然后按点归家。
再后来,周日状态开始变得混沌不堪,总会侧重于不同的事情,有时会是一副素描,有时会是一早上的“啃书”,再让我干些别的事情还是算了吧。唯一不变的就是,醒来注定难受的下午觉。这种状态放在平时是没有人理会的,但既然是母亲节,那就有些不一样了。
母亲自从迷上了“做生意”这件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家里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于细节我也不便多说,只能说,最近状况有所好转。之前,我也有过所谓的“愤怒”、“抵触”,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让母亲怎样,所以也便开始尊重母亲的事业,但接受一件事情并不是说我就喜欢它了,相反,我依然不喜欢。接受这件事情之前,我会“违心”的帮母亲看上一下午的摊子,其实就是拿本书一直看到收摊。但之后呢?我就再也不会干这件事了,只会帮她收摊,送饭。时间造化,母亲节这天我又直面了这样的要求……
最后我还是拒绝了!如果当时的我知道今天就是“母亲节”,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答案,但没有生日的我,也就不会有母亲节了。小时候,我的印象里只有两个节日,一个是春节,一个是儿童节。现在依然是两个,一个国庆节,一个劳动节。只因这两天会多放一天假,不错……。至于春节的消失?就让它成为一个谜吧!
写到此处,我竟然想停下来,看来接下来的这件事确实有点不那么的美好,以至于又要习惯性地将之忘掉,但既然选择了清楚,也就无惧与悲伤了。
父亲因为下午要帮城里的姐姐收拾阳台,下午得有人替班(没请到假),母亲不想放弃今天摆摊的机会,于是想从我这里解决问题,于是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一道必答题。当然必答题是母亲早上说的,那时姐姐还没打来求助的电话。看见我每天晚上总是“无聊”的往“党同学”家里跑、玩,两位老同志看不下去了,最近总让我没事锄锄地。今早呢?则让我到地里修剪花椒树上不安分的新芽,看来这段时间地里的活果然慢慢多了起来,但也没有那么的多,因为家里更多地已经被强大的政府占用了,剩下不多的几亩花椒地,夏季以来当然少不了除草、喷药。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去,因为那时的我,确实是一个没有“自我”的,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听话、乖巧像光环一下,慢慢被队里的其它乡亲镌刻于我的脑后。
如此,已经慢慢开始找到“自己”的我,也就变成了别人眼中,父母眼中的“坏孩子”了。其实,过去的光环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然并卵的意思,真正在意的还是两位老同志的看法。但某种程度上,他(她)们的身上也有着“别人”的影子。
母亲给出的选择题就是:要么给你父亲顶班,要么给我看摊(认真地),没有第三个选项,二者必取其一。而我却偏偏选了第三种,或者说成是第二个选项的变种。为此,母亲有些生气,我也有些不忍,但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选择——收摊。中午饭时,我已经到她那里准备帮母亲收摊,但母亲依然不愿错过中午的一个钟头,好像错过了就与1个亿失之交臂了一样。既然没有办法说服,也就离开了,也没有给母亲送饭(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叛逆,也许吧!)。但最后的最后还是准备送了,毕竟抵触无益于问题的解决,就在面条刚刚煮好之时便遇上了回家的母亲,她准备去替父亲的班了。我呢,则默默的将那碗面条放到桌前也就收摊去了,意外受到了旁边摊友的热情帮助,严肃的表情下是大好的心情,结果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我又一次在难受之中醒来了,开始准备晚饭,毕竟着急的母亲没有吃完那碗面,或许心情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