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打电话给老妈,话说不成句了,喘的厉害,看来还是发烧了。
我临时决定请假回家照顾妈两天。
感谢男人的支持,跟我一起回去。
进门时看妈扎在被垛边,话都说不成句,量了体温,38.3°C,公公及时赶到,督着我喊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打了针。感谢公公的周到。
晚上给妈用煮了鸡汤,放冬瓜沫,碎碎的面片,吃半碗,哥晚上过来坐会儿。妈8点就钻被窝了,我坐在按摩椅上,听着妈均匀的呼吸,感觉踏实了不少。我看书,《生命的礼物:关于爱、死亡及存在的意义》,十点,封火,睡觉。
因为没有经验,炉灰落的太净,封不上,供暖的水沸腾到后半夜,尽管我甚至用扒下的白菜叶子封住了所有气孔。
凌晨四点,妈再次发烧,起来吃药。
回头躺下睡着了,梦见带爸妈出门,然后爸爸没跟上,妈回头去找,没找到,我哭出了声,醒了。现实意义上看,应该是爸爸离开我们的另一种表达。
白天跟妈商量过我这边来,起码不用她自己冷呵呵的弄饭吃,每天都能看见我。有松动。
周六下午大侄、侄媳妇和哥一起过妈妈这边,侄子两人是来参加嫂子侄女婚礼的。俩孩子给妈买了吃的。
周六大夫来的比较晚,伺候妈吃完饭,我去婆婆那边说会儿话。公公已经钻被窝了。问我这么晚(晚七点)有事?我说还没顾得上跟我妈(婆婆)说说话,公公哼了一声。说想明天让婆婆给妈汆点丸子,我说我一个专人伺候就行了,别在劳累婆婆,都岁数不小了,好好的就行。
说这话儿,男人从西院过来,差不多八点,我回妈家,让公公婆婆休息,男人和婆婆送我出门。
我抽空去看婆婆和嫂子一直没露面这事儿,肯定让妈不舒服。
周日上午收拾东西,妈说所有的点心都没了,包括爸周年收的和大侄两口子买的,想起三姨告诉她让嫂子给她娘家人兜走了,我不信,不是啥好东西,人家也未必要。
妈说了狠话,我劝也不听,今天又给弟弟打电话。哎,这婆媳关系,让我很无语。
主要是,我不想让婆家人知道,多没劲啊!
男人不会插手或插嘴我娘家任何事,这姑爷,就是司机、劳力、酒友,有时候感觉也像个麻袋。
妈生病可能跟爸周年哥处置份子钱的方式有关,我之前劝妈,以后决定不再劝,只是听着,让她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