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个云南女孩叫黄江棉,大家都喊她棉花,她嫁到了我们河南,而且和我们是一个县的,也算是半个老乡吧!
棉花下班回到宿舍就对我说:“大姐,我感觉今年比往年冷,我都快冻死了!”
我笑棉花:“你这叫好了伤疤忘了疼,每年都冷,只是过去了就忘了。”
棉花愣了一下,又笑了:“说的也是哈!”
想想小时候冬天冰面上能滑冰,那冰结的有多厚吧!那时天气才叫一个冷,怎么着也得零下十几度吧,我的手和脚都是从小学开始就冻坏了,每年都会冻烂。那时没什么可玩的,课余时间都会到学校旁边的池塘上玩,踩一块冰就会在厚厚的冰面哧溜哧溜滑半天……
现在回忆起从前的冬天,对那时的寒冷已没感觉,却对那些快乐与美好记忆犹新。
“回忆之所以美好,是因为有现实做参照。”
早上去上班戴了口罩与手套,仍觉得冷,可是看看天气预报,才零下一、二度,与从前那零下十几度比真不算什么,感觉上却觉得还是现在冷,那些过往已没有实实在在的感受了。
站在每个冬天的路口都不知该怎么通过,可终究还是在不知不觉间走完。
大雪已过,冬至快到了,这个冬天快过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