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6日是启程回家的日子,早上五点就自然醒了,昨晚快十二点了才睡,也许是太累了一觉睡到五点,老温也醒了,起来老温就在手机上申请“海关旅客指尖码”我生怕他弄错了一个劲儿的让他别乱弄。(我们回国的所有资料都是女婿给我们准备的)气的他直跟我发火。收拾收拾东西,简单吃了点早餐,六点四十我们就出发了。女婿开车送我们带着一个大箱子两个登机箱。
此时已是早上大亮了,视线很好,一路上大大小小的车辆很多,看到很多大长的货车都油漆铮亮的,不禁感慨从没见过这么干净这么亮漆的大货车,印象中的大货车都是灰土土的。到这来看到的亮眼大货车真是刷新眼球。
在美国大清早很难看到这么多车在路上跑,据说是有很多在三番上班的人,家住在湾区每天路上要开车一个多小时真是辛苦。
看到窗外的云翻卷着变化着,仿佛大海里一波波滚滚的巨浪聚在天边,成为一道难得一见的风景。
一路上聊着最近美国对之前中方隔三差五的熔断报复性反制,一下子取消中国26个中美航班使海外国人有家难回的事。正制反制治的都是老百姓,能抢到价格相对合理没熔断、没被踢、核酸没假阳,一次成行真是幸运。
多少人订了两三次的航班都遇上熔断,取消、被踢等各种状况没走成,高价票让人望而止回,漫长的隔离时间让人望而却回,能顺利启程回家真是来之不易。
说着聊着四十分钟的车程很快过去,旧金山机场出现在眼前。使过一段弯道进入停车场,停车场入口的拦杆照理插完卡就应该起杆,哪知插完卡此杆还是拦住不起,弄了半天最后是用手拍了一下才起杆,原来这个是要插卡后再按下开关才起杆,就是这个小小机关弄不明白就能卡住你,让你干着急进不去,也让你再次看到生活到处是学问,时时都得开动脑筋。
停好车,看着眼前的大机场怎么进去,哪里是值机柜台,对我这个不懂英文的人来说,真是一个字“懵”两字“懵圈”只觉得是一大堆水泥楼找不到入口,要不是女婿送我们,我是找不着大门的,老温懂英文慢慢找他还是能找到。
女婿带着我们左拐右转找到一个电梯间,里边一排电梯按下按钮,远处的电梯下来了,进去按了三楼,出来一看正是人来人往宽敞明亮的值机大厅,巧的是我们的值机柜台就在眼前没用费事寻找,一队人正排在那,每个人都拿着手机低头忙着,原来他们都在忙着弄“海关旅客指尖码”,只有申请完指尖码才能办理值机。这时想起老温早上已经在家申请完了我俩的“海关旅客指尖码”,忙拿出来给管理人员看,于是我们绕过一队人直接到值机柜台值机了,那感觉真爽,VIP贵宾一般优先办理,很顺利的办完了值机拿到了机票,托运完行李,节省了很多时间,这一切都得力于老温准备工作做的好,早上起来在家就申请完了我们俩的“海关旅客指尖码”我还生怕他弄不好吵他,想想真是不应该,自己不行总认为别人也不行,老温必竟是985毕业,计算机专业出身,申请个指尖码对他来讲是小菜一碟,无须多虑。
争取了时间女婿早些回去了,我们从从容容的过安检,从从容容的逛免税店买东西。
老温奔他的茅台我找我的化妆品,其他没看。这次想买日本的毕竟适合亚洲人的肌肤,正好入门就是资生堂专柜买了资生堂一套日常护理套装,抵制住售货员一再推销的一套两瓶大包装盒的护肤水,理性消费只买一套基础的。买完就去登机口休息侯机了。
本来订的升头等舱由于前面排的人太多没能升上,于是告诉女婿可以退票了。
休息休息感觉饿了,吃了几块奥利奥喝点水,看看周围差不多已经坐满了乘客,过了好一阵开始分组登机,我们是第三组,等我们登机来到座位时上面的行李架上已经放满了乱七八糟的箱包,后登机的没地方放箱子了,“空大叔”说往前面放前面有地方,好长时间一直放不下最后放到了第十位那里,我们在四十九位可见有多远。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我们这排坐三个人坐满很挤,幸好前排有空位,后边也有许多空位,和我们一起坐的小姑娘去别处了,老温一个人坐前排,剩我一个人坐一排挺得儿劲儿。
飞机上很冷我是全副武装把所有来时冬天穿的衣服全穿上了,腿到脚脖还缠上了飞机上发的毛线毯子,想想要是三个人都坐在一起是够受的,得挤得上不来气。
飞机上即没看到空姐更没见到空少,眼见的都是头发花白的空大婶、空大叔、甚至空奶奶、空爷爷,衣着打扮普通的像苍蝇馆子里的服务员或超市的售货员,虽服装统一,但穿在身上感觉像家常便服非常舒适随便,极为接地气蛮有亲和力。不像以往飞机上见到的空姐个个都板儿板儿的着装精致,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尤其是日本的全日空的空姐,更是一个航班下来要换七八套服装,可谓是:妆容精致频频礼,袭袭霓裳秀彩装。相比之美联航的空大婶、空大叔是一幅朴素无华接地气的风景。我更喜欢这种亲切自然的风格乘客身心更放松。(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