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中的照片是我与红罗山书院主编安然同志,在我家乡六尺巷巷口的合影。
认识她是我第一次投稿到《红罗山书院》邮箱,那是2016春节前,我的工作特别忙,再加上家事,一直无闲静心写文投于《红罗山书院》,直至年三十时才写了篇随心的现代诗《过年》,当时平台已通知停刊一星期,公众号不再发文了。心里很失落,想念着父母和兄妹的我,恨不得连夜飞回到家乡。
到年三十晚上十点多,突然收到安编然编辑发给我《过年》的现代诗链接预览,并附留言:“稿子已审过,破例为你在跨年之时发文。”
当时好感动,感动安编理解我这颗游子心,她放弃与家人同乐过春节,走进书房,敲击键盘为我大年夜排版编文,当我那首现代诗《过年》,在新年钟声敲响之时发在了公众号上,我快乐着、感念着!从此的我就认准了《红罗山书院》平台,感念她为人着想的良善之心。
后来我又连续投了十几篇文章到书院平台,在书院举办的文学大寨中曾获优秀奖,我的文章又被安编选入到书院的散文集《陌上芳华》一书之中。
两年多与她文字交流中,我们成了知己知彼的好朋友,我在写作的路上,她常常鼓励我,她说一篇文章无需太多的华丽词语,能打动人心的就是好文章。
上图的图片是我写作一年后,她在我文末的留言,我的文章无论发在哪个平台,只要她看到了,都会给我留言、点评、打赏。写的不妥的地方,也会教我如何修改。
她不仅是我文字路上引路人,而且还是我的良师益友。
前些日子,我心情不好,写了篇禅语的文章,当时,出家的念头都有,她看出了我的低眉,一封私信扔给我,骂了我一顿,要我写向上、阳光的文章。
她开导我、指引我、骂醒了我,让我从低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她是北方人,曾多次邀请我去石家庄去玩,我也一直想去看看天下第一石拱桥——赵州桥,也想见见另一位叫我姐姐的雪无痕文友,想着一定得抽空去石家庄一次,欣赏北方的风景,吃北方的小吃。
曾经的她也是个文艺女孩,读大学的时候,常有文章发表报刊杂志。
她的文章写得行云流水,文笔干净洒脱、灵动、大气,从她的文章中我读出她男孩子的个性,我常戏称她为“安爷”!
我们私聊时无话不谈,有时她说的话题时,我没反应过来,她会甩出一句,叫我“笨笨”。
她从不讲那种客套之语。她男孩性格中也有细腻之处,一日,与她聊天时,得知我咳嗽多日,发声沙哑。几天后我就收到了她给我寄来她家乡特产——梨干。她说,梨干是石家庄特产,用它泡水喝可以润肺润喉的,感动之余,我说了声“谢谢”她说:“不用谢,我得保护好我的小美人去上台唱戏。”还戏说,她若是男人一定娶我为妻。说从我文字中能读出我的温柔、善良、有情有义,有着少女之心。
哎呀,说得我面红耳赤,我说,安编呀,你、你、你叫我无语,你若是男人定是个大色狼,见一个爱一个。我们俩聊得哈哈大笑。
今年六月份,她一个人拖着个行李箱,来了次说走就走的旅游,一个人去了河南,然后又从河南南下到了扬州,有一天她发来信息说:“汪姐,我在扬州,准备来上海看你。”我回复她说:“你别去上海,我回家乡了。”她说:“那好呀,我来你家乡,看看你以及你文章中那山青水秀的大枞阳。”
我说:“好啊”,我给了她地址,一会时间,她在网上买了到安庆的高铁票,发给了我车票信息,我说:“知道了,安主,我明晚十点到站接你。”
第二天晚上我如约来到安庆高铁站,车未到之前,她发来一条信息说:“我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呀,我们是不是老相识呀。”我说:“晕,哪有你这样见人之感,我倒要迫不及待见你呢?大主编。”她大笑,说她爱我可能不够深。
其实,我很喜欢她这样洒脱的个性,不虚伪不客套,喜欢她能读懂我。
我在高铁站出口处左顾右看的等她出站时,她已拖着行李箱站在我面前,我俩在大厅广众之下来了个拥抱。她的豪爽,北方女子的奔放,我在她面前就是个小女人。
出了车站,叫了辆出租车去往我家,一路上我们说个不停,司机问了一句,你们是大学同学吗,多少年没见了,聊得这么开心。
是呀,多少年没见了,我们似曾相识多年,我俩从文学谈到生活,谈人生、谈家庭,我这个小女人有她的呵护也是一份福气!
因为文字,我们彼此走进了心灵深处,因为文字,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齐悦社群更文第67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