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脑海里浮出这个俗名时,她很正经的对我说,想成为故事里原型人物。愣愣凝望,素净片刻,熟练的打火机响吸烟的优雅,我忘记了她本是与烟共同有故事的人。
暂且叫她"小烟"吧,她笑,静坐我面前深深吸了口烟说:"我不介意,只想知道你能写多久,写多少,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还是流水日志无意义可言?"
死一般的静,坐在面前哪是一个女人,这分明就是个"直爽"嘛!有些不悦,也有些尴尬,端起咖啡打岔"还是说说你与烟吧!"
她笑。而这一幕,在我眼里并不那么美丽,不过尚可称之和谐。其实,她算是大方可人的女人,也算是一个聪明有思想的女人,但真心要把她和烟相提并论,我还是有丝于心不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顽固不化,只是看着她还是表现出了自己的困惑。到底岁月洗礼什么,以至看她那么遥远。
一根烟后,她续上了第二根,开始了停停顿顿的叙述。
记忆里的小烟曾经断过与烟的结伴,而后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她一点点的叙述,像一颗颗珠子,我将其串起。
小烟说"你不懂得烟的作用。那是一种铁杆的支持。每一天,每一刻,每一个思考,每一个分享。"
小烟在我整理来看,她的细腻超出了我的预期。她的故事,用心体会。
«拥抱»
爱上他,小烟用心用力。无助的时刻里,穿梭在人情世故中,筋疲力尽。在一场酒桌间隙,想着令人恶心好色眼神却无法摆脱的房间,小烟借故在洗手间门口徘徊,迟迟不愿再推开那间无聊应酬之门。也许久候,J先生走来问候。照小烟的描述,J先生是他并不反感,又超级有款有型的男人。洗手间前,J先生并未开口,小烟主动提出了"抱抱"这一个让我好奇的想法。
小烟点上第三根烟,说"在那个沉默的拥抱里,踏实和安全是唯一的怀念!"我静静的点头,幻想着画面。J先生,一米八六的身高,大眼才子。小烟与他在同一画面里,我的想象是动人且羡慕。她继续描述。
拥抱后,没有言语,没有下文,只是继续开始了两女三男的敷衍应酬。夜里十二点,酒足饭饱,男人们意犹未尽,转场唱K,小烟溜了。
我追问"没了?",小烟掐灭手中烟蒂,低头"没了"。她欲点燃第四跟烟,我打断她"能不能停会儿"。
小烟笑了,这回她逗我"是停止我描述,还是停止我吸烟?"我急切"你懂啊,继续故事!"
小烟停了,什么也没有继续下去,她的眼神里让我看到更多的是迷陷。她的思绪停留在那场令她不曾忘记的拥抱中。
我知道今天是再不会有下文想要与我分享了。识趣,起身离开。希望小烟在自己的追忆里能有那份属于自己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