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一只誓要成为21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家和作家的人在写小说 欢迎点评
【古风言情】江山如画我们如歌 (一)
文/芥末烤贝壳
大夏历232年,永安衡宗27年,衡宗帝已年近50岁,知天命之年。大夏建国二百余年,京都苍京繁华三千,世家云集,达官显赫星罗密布,其中最最显赫者莫过于文武8大家。何为文武八大家,这是连垂髫小儿都知道的事,文武八大家正所谓文4家,武4家。八大世家正如大夏天子祭天神殿天乐宫前的八根擎天巨柱那样牢牢拱卫苍京,守护大夏天下。八大世家先祖是随大夏开国皇帝夏启建立大夏的天地功臣,始祖皇帝感念其功欲设八王共同议政,互为天下尊主。然,八人跪地请辞,率一众兵士谋臣只尊夏启为大夏至尊天子,八人只愿为臣为大夏效臣子之责,始祖顺应众愿,感念其德,立八人为大夏文武八大王,共享尊荣,共卫大夏。八王跪地受命,立誓曰:大夏存则八王存,八王立则大夏立。始祖仁德,八王重义。一时流为美谈,继而传唱百年。此乃大夏历史上最为传奇的故事。
大夏传承两百年以来,兵强马壮,国富民安 。周边国家纷纷来朝,部落远族殷勤归顺。至此大夏宏观意义上实现国家大一统,一统天下亦是太平天下。
大夏一统天下,已有近百年来未有大的兵祸之争,各个诸候国附属国等亦得其惠,然,“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诸国仓廪实而兵甲足,太平日子过久了,难免不生出些儿别的心思。
正是春深四月最养人的天气,亦是最美的风景。一眼望不到边的水淀。青绿色的芦苇一丛丛的聚在这片水域,硬生生的把这本应辽阔的水面给给挤在芦苇荡的脚下,这水域极广,这芦苇葱郁,似从天尽头而来,让人很难窥得这方水域的面目,让这本应是人间仙境的地界隔绝在世人的视线之外。
就是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一艘红色小船宛若游鱼一般十足畅快的穿梭在在这绿色的芦苇荡里,在这落日的霞光里暖风轻抚着,船头部分铺着一方毛毯,毯子上躺着一个双臂交叠枕在脑后的年轻人,一片荷叶遮了半张脸正睡得香甜,荷叶偶尔被风卷起,露出那人白皙优美的下颌,也难怪,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是美得目不暇接想要一心刻了脑子深处去,也就唯有睡觉醉的全身心都沉进去才能体会其妙处。
然而总是有然而,在一个拐角处斜刺里突然间冲出来一只船直直撞了上去。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也能遭遇事故。
这厢红色的船还没说话,那边那撞了人的绿色舟子上已是有一锦衣弱冠男子怒喝出声:“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也敢来冲撞爷!”得,难不成这是遇上碰瓷儿的?新鲜啊!这边湘红色小船上撑船的两个小姑娘从刚刚的意外中回过神听得对面男子出言不逊,纷纷涨红了脸丝毫不客气的回击:“这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好生无礼, 冲撞了我们不赔礼也就罢了居然倒打一耙,莫不是没长眼睛?忒得不要面皮!”说着那粉衣姑娘竟啐了一口,模样十足娇蛮。
对面那位爷显然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即使今日些许儿落魄也从未被人指着鼻子谩骂,一时间气得脸色通红,正待再要出声却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截断,这锦衣男子面色一变再也顾不上口舌官司,急匆匆地就要往船舱里冲,不想刚一回身,已有一长身男子披着雪青色斗篷正缓步走出,先前那锦衣男子急急出声上前就要搀扶:“六哥,你怎么出来了,外间可是起着风呢!”
后者只是虚虚一抬手臂,就止了锦衣男子要搀扶的动作。待得走近了,才真真切切看出这披着斗篷的男子似乎身体极为不足,可他却丝毫不在意一般,对着先前出声那着山水锦缎蓝袍的男子安抚一笑,话却是对对面那两个姑娘说:“是小弟莽撞唐突了两位姑娘,是我管教不严,在此特向两位姑娘致歉。”
此时已是黄昏,太阳已全部落下,那人就仿佛从天边最后亦是最美的烟霞中走出,晚霞瑰丽,暮霭靡靡,那一粉一蓝两位姑娘面看着对面那如谪仙一样的男子早已看痴了眼,待得这谪仙一般的人温润有礼的赔礼致歉哪里还有半分怒火,那粉衣姑娘已是彻底痴了,还是那蓝衣姑娘率先道了声无碍。
那谪仙一般的人却是颇有几分担忧的看着水面再次开口:“不知两位姑娘落水的同伴如何?怎这般久也不见身影?”言罢,那一粉一蓝两位姑娘醒过神来,主子水性极好,平时也会突然跑进水里溜达一圈再回来,所以起初她们并未担心,可怎么这会儿还不回来,两个姑娘急了,匆匆对着水面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撩起裙摆就要跳水救人。
就听见船舱里传出懒洋洋的声调:“你家主子我在这儿呢,等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想起来救命,早喂鱼了!”说着一名较之声音更为慵懒的红衣公子缓步而出。
若说刚刚那位雪青色衣袍的男子是冬日里穿过松树的阳光,阳光拂过松树梢儿,就有那冬青树上的积雪柔柔的落下;那现如今这位着绯红衣袍的公子就是夏日里你明明挑了树荫下走路躲了那太阳去,却偏偏有那么一缕光偷偷地掀开浓郁的树叶就喜欢不怀好意地晃在你眼里,这就是个妖孽,是个会来事的主儿。
“主子,实不是属下们儿不为主子您担心,关键是主子您实在是那文武双全天下第一啊!哪用得上我们!嘿嘿……”粉衣小姑娘赶忙表忠心,急急挑了眼前这位爷平时最受用的夸词不要银子的招呼,马屁拍的那叫一个响亮!蓝衣姑娘也连连点头儿,表情那叫一个真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