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19 晴 北京·小汤山
好似一场“冬季心理流感”袭来万物凋零,是个无精打采的季节。季节性的萎靡不振,让久病成医的我们给自己开个药方:三两人气、三两温暖、三两旭日阳光热水煎服。
缘于物质的诱导去听了个圈子里关于h1V的健康知识讲座。作为恐矮人群的一份子不幸也幸。即使对被普及,我依然对h1V携带者的态度很扭曲,未能矫正,未能和平共处。带着一张口腔溃疡的嘴和无数陌生人一起围着一个餐桌,没有西式文明的公餐制度,裂开大嘴胡吃海塞,那一刻毫无顾虑、那一刻我还真没有想过我这溃疡的伤口和桌上是否有h1V患者留下来的口水会接触。灵犀之间,开启了盲目的没头脑的后怕。
餐桌上打量着2组这些灼灼其华已逝面色蜡黄人群,对比起来像极了缸里积好的酸菜,亚硝酸盐严重超标。这都什么神仙级别的奶奶。可在一瞧,这些躯体虽说衰老,各个零件不在好用,但他们的身体萦绕着某些气息却全然年轻,不得而知。酒桌上依旧是牛逼四起的战场,也许82年可乐会麻醉他们的神经,又或许已醉人间多年。到了他们的那个年纪,可能我会更加丧心病狂的姿态拿捏自己的举止,让“老玻璃”的头衔耀眼夺目。
午饭过后进入房间那一刻看到浴缸,满脑子林婊语录“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始终要失去他”干就完了,就很沉沦的、暴躁的想法,像西游记盘丝洞里的蜘蛛精,想把精子甩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生吞活剥了玉帝哥哥。
晚上同房间的舍友在娱乐区活动,双人标间成了暂时性的私有领地,那一刻才可以放飞自我。叫了份外卖水果切盘、赤裸臃肿的身体在浴缸里,双脚跟着手机里的音乐节奏摆动。作为传承着东北洗浴文化的孩子,从鬼鬼祟祟变成肆无忌惮的在浴缸里撒尿。久违的时光,想起了孩提时老爸给我搓澡,追着我满浴室跑。天真浪漫,尘世不沾。暖暖的水流混合着尿液的骚味、沐浴露那拙劣的香气。一个变太的自我修养好像也不过如此,怎么混蛋怎么来。这极致的变太举止结束于晚9:30分,赶在在室友回来前清场。
凌晨是个搂搂抱抱、催情的好时刻。美妙、邪银、恐惧的一天在脑子里无数转场。少年莽撞生动,今天我们依旧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