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呢?天地之间,万物并存,人口亿万,我不过其一。若微尘,若水珠,谁知你是谁谁谁呢?有了人,就有了你我他。我非你,非他,我就是我。
首先,我是有姓氏的。华夏民族众多,百家姓不止。我乃包氏。说到包氏,有个名气大大的,就是包青天,我荣幸之至啊!可有人又说了,包氏可是包子的包,糠包捣包烧包的包,或者皮包钱包手机包的包,甚至有人联想到了包皮或者老鸨。
咱给你备注一下啊,包子是吃的,外面儿是面,里头是馅儿,和饺子虽然形态和称谓不同,大体相同。这个包子好啊,经济实惠,几乎是人见人爱,狗见狗坏。狗咋坏呢?它看见了包子就垂涎欲滴,忍不住上去抢夺,忠心耿耿的良臣,有变成土匪流氓的势头,包子的威力大啊!烧包说人不稳重,捣包说人不老实,糠包说人太笨蛋,其实也就是,包烧了毛手毛脚,包捣烂了动手动脚,包糠了愚蠢到家,糠进了包里,垃圾一般的东西,反倒污了包。
包字之用,大到包罗万象,小到包藏祸心,可谓是与生活息息相关。有人说了,你的姓氏好啊,有张王李赵刘好吗?中国的五大姓氏,占中国人口的比例最多,包氏不能相比。可是有人尊孔子,有人尊张道陵,但更多人尊三皇,我们是华夏民族炎黄子孙。三皇都谁呢?天皇伏羲氏,地皇神农氏,还有人皇轩辕氏。有人有说了,这和你有啥关系呢?咱告诉你,伏羲氏又称包牺氏,是人文始祖,咱是伏羲后人,厉害吧!
包氏大名难登大雅之堂,就不用置喙了。小学时,被赖皮同学起绰号“一缸灰”,虽然没啥好意,但总比厕所里的粪屎强上十百千倍。况且自己名字,长辈所赐,安能推卸。不过是,长大以后,大多背运,少有喜庆之事发生,又读了几本书,对自己的名字就不甚满意了。和父亲谈及,父亲说,最早想叫金龙的,想了想,望子成龙的心理太明显了,于是作罢,重起了现名。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咱的名字虽然俗了些,可也总比黑蛋、狗蛋、铁蛋强上一筹。可终究有些不甘心,终究想高雅大气一些,终究想顺风顺水一些,于是,这些年一直在探索着。后来突然明白,原来我五行缺两样,一木一火,就想补齐全了。这四季轮替,一年才圆满,五行相生相克,也才会气运平衡。最终满意了个名字,可惜想要改名于户口本,终究难事,想想,名字,一个符号罢了,旧名就让别人叫吧。我改了微信昵称,原来叫道辉,意为道的光辉,普照万物,自己毕竟不是道的化身,更不是太阳,把自己烧干了,也作用不大。新改的昵称,叫桐华灿烂,桐字带木,灿字带火,农家小院,桐花开放,既好看,又带着甜甜的香味,很符合我的小农思想,或者是隐士心态。
这一下,我心里满足了。我长得丑陋,可我内心美丽。我崇尚至真、至善、至美,虽然做不到,但我心向往之。
个子吧,不高不低,一米七一。最近去商场里又测,才一米六九,难道我没到中年,人就开始收缩了吗?背是有点儿弓了,看书看的呗。再就是,头发稀疏了。一二十岁、小伙儿那会儿,头发又黑又密,为了节省,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些,才去理发一次。有时,一伸舌头,就舔住了自己的头发。注意啊,是头发太长了,而非舌头,我不是黑白无常,也不是吊死鬼,舌头本身不仅不长,还有些短,说话因此总是不大伶俐。这两点一合计,身高缩水一二厘米,不是出来了吗?
咱的脸,看着有些圆,不是圆月般的圆,而是西瓜般的圆,前者看着太圆了,后者有时并不太规则。谈不上眉清目秀、鼻正口方,也更谈不上面如冠玉、风流倜傥。为啥?因为咱的眉毛,前清后疏,和没眼色不会说话人说的扫帚眉,完全是两码事。也许常怀忧愁吧,眉心有些褶皱和稀疏的眉毛。虽然眉毛有些清淡如烟,但咱的眉骨高,有人说像某位总理的眉毛,一发怒,简直要竖起来,挺吓人的。
再说咱的眼。咱的眼,非龙,非凤,亦非狼,非豺,非非之非非。眼珠白少黑多,不是奸臣;没有三角,比较圆润,不是狠人。一个单眼皮,一个双眼皮。俗称“阴阳眼”。清朝刘墉作诗,“一眼辨忠奸,单腿跳龙门”,咱没那本事,但良善的咱会亲近,凶狠的咱会远离。有一段时间,咱精气神十足,双眼放着亮光。又一段时间,神情有些委顿,天凉稍微迎风,就会不由自主的落泪,其实,俺并没伤心啊,
咱的嘴唇厚,不好搬弄是非,但好吃美食。鼻子虽然不大,但如悬胆,可惜鼻孔圆大,不能包财。再就是青春美丽痘留下的大量痕迹。就像山体缺乏了土壤和植被的包裹,漏出来嚯嚯丫丫的石头,有些大煞风景。
耳朵还算轮廓分明、红润坚挺。一年寒冬去串亲戚,冰天雪地的,我骑着摩托跑了老远,没戴头盔和帽子,到地方时,脸冻的生疼,头发上都结冻凌了。后遗症是,从此有了慢性鼻炎,天冷一受寒,头疼。再就是,左耳耳唇冻了疙瘩在里面,有点儿像佛祖的耳垂珠。
眼睛近视了二十多年了,上初三戴上的。一个眼六百多度,另一个眼四百多度,一个配眼镜的老师傅,也一直为我服务着,度数虽没降低,却也不曾升高。最烦雪天和雨天。雪天,自己呼吸的空气,会迷蒙了镜面,视物不清。雨天劈头盖脸的,全部模糊,反而不如不戴它,走的更安全些。当然,好处也有的,能挡蠓蠓虫。你再明亮的眼睛,也不会提醒你,躲过它的侵袭,一会儿眼涩流泪通红不止。有了眼镜片,多了一道安全的防线。它还可以防风沙。
说过了五官,就不用说三亭了,太啰嗦。说说咱的脚和手。咱的脚,会拧人。老大和老二一合作,在老婆腿上拧一下,她就老疼了。
咱的手,是小手。有道是,小手抓金银,大手捋铺陈。咱手过过的红钱和绿钱不少,但都不是咱的。干起活来,虽然不是十分麻利,基本上,也算是眼明手快。可惜,咱因为近视,影响了手的速度。九个簸箕一个斗,所以抓钱能力差了许多。
但是,手它不算粗糙,还算红润。干活,咱细格,不怕磨泡,泡烂了,起糨子,再干活,手指手掌就不怕磨了。
咱爱看书。别人烟瘾酒瘾大,一天不抽不喝急得慌。咱是一天不看点啥,急得慌。新书嫌贵,旧书倒买了不少。很少专业性的,大多文学文化方面的。羡慕很多人的才华,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所以,恨自己愚笨。恨了很长时间,也得了眼高手低的毛病。
其实,我只看到了文字精美的一面,没看到作者一辈子努力的一面。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多读,更要多想,多写。好坏不管它,只管写出来,与期望差距不大,修改修改,写的不甚满意,大可以推到了重写。
自己起过的笔名有几个,尤今(尤即忧),庄谐(亦庄亦谐),金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有黑白、个别的等等,就是不曾有作品问世。作家梦,停留在梦中。最后,起了个许都包子的网名。许都,是我的家乡。包子,是同孔子老子韩非子一样的子,不仅是吃的包子,咱要做一个思想家,一个独立特行不拘一格的男子。
说到文凭,电大毕业。两年大专。高中时代,咱不是一个坏学生,可咱是一个差学生。咱认识很多科目,可很多科目不喜欢咱,于是,悲催了。多次想背着书包逃学去,干脆不上了。又多次空虚的回到了校园,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考过班级倒数第一名。很荣幸的坐在倒数第一排,背靠黑板,放眼而望,别人的一举一动,我皆知。最终鼓起勇气参加了高考,成绩惨不忍睹,考了三百六十七分,大专线五百二。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班主任一个个头不高却精神矍铄的老头,推荐我上了电大。
三年高中,我在学业上,犯了两大错误。第一次选文理班,我擅长文科,为了弥补自己的短板,我上了理班。再就是电大选专业,我喜欢汉语言,却选择了市场营销。心里不喜,勉强不得。
上了电大,人家处男女朋友。我很单纯,同学就是一同学习的。也想过和谁关系好些,有那色心却没那色胆。前途迷茫,我一直在书里探索着,成了名副其实的书呆子。
有个同届不同班的女同学,我们都是学生会的,慢慢的就完成了哥们或者姐们。我们关系好啊,她总是陪我一起去伙房吃饭,有时也唱歌给我听,去哪里玩,我们也总一起。快毕业时,一个傍晚,她让我去她们宿舍,说别人晚上都会去了,我不知干啥,就随她去了。她坐在被窝里,脸色绯红,我们聊了会儿,我就走了。一个正人君子,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不久,她就和高她一年级的一个男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