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菩提劫同人文续写——三生情

微楔子

我醒来这一天,正碰上墨渊成亲。我问奉行,这是他第几次成亲,奉行说第一次。我屈指一算,我睡得时候十七万岁,睡了十九万年,墨渊比我小几千岁,那么他今年也有三十六万岁,照理说都能繁衍出一个族群了,但这竟然是他第一次成亲。这真不容易。奉行说,祖宗,当年你沉睡的时候我们将你埋在章尾山下,这次你醒了,磅礴的魔力轰断了山尾,新娘子的花轿正从山下过……我大惊:“砸死她了么?”奉行摇头:“倒不至于,只是滚落的巨石阻断了迎亲路,误了花轿入昆仑虚的吉时。你晓得神仙迎亲很讲究个吉时,听说下个合他们这桩婚事的吉时是七百年后,这二位的拜堂礼,就被顺延到了七百年后。”奉行面露遗憾:“祖宗,你这一醒,就搞砸了神族老大之一的大婚,你真不愧是我族的精神头领。”我说:“对,我的确不愧是我族的精神头领。我们身为魔族,必须和神族势不两立。”

第一章第一小节

每个人一生中,都要有几回脑袋被门夹了的时候,如果让我列举被夹得最厉害的一回,那一定是我七万岁,庆姜问我愿不愿去父神的水沼泽进学,我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愿意。做错了一个决定,此后就都是在这个错误的决定里做决定。如果我一直脑袋被门夹,继续做一些离谱的决定,说不定做着做着命运就正回来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此后所做的每个决定竟然都无限正确,这就导致我的命运越错越离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么就一步不错,要么就一错再我降生于上古。传说盘古开天后寂灭,神众中最古老的父神母神接了他的衣钵,依存天道移四海,化五族,砌六合,筑八荒。此后神众魔众们次第临世,临世法千奇百怪,有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比如碧海苍灵的东华;有从烈火里烧出来的,比如十里桃林的折颜;也有从一颗巨蛋里爬出来的,比如我。这里头最好命的是墨渊,他是唯一一个被母神从肚子里生出来的。这让大家又嫉又恨。但当年我没有空嫉恨墨渊,我和折颜正在争论谁是开天辟地第一只凤凰这个问题。的确,他比我早几百年烧出来,但盘古初寂灭时,生我的那颗蛋就己被安在章尾山,供四围盘踞的魔族们当做始祖神崇拜了。按蛋的年纪来说,我比他大些。奉行劝我,祖宗,你同他争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他第一个生出来,你第二个生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譬如海内大乱,神族魔族征战不休,大家都晓得射出神魔之战第一箭的是庆姜。大家就不晓得射出第二箭的是谁。我和折颜相争,关乎的是将来史册怎么写,这是颜面问颗。很遗憾,最后我没有争赢。说起天地五族征战,听起来是件大事。盘古开天,父神化世,天分五族,各族征战,战了十多万年,早己成为一种习惯.就保吃饭喝水到地里割白菜一样的自然。父神比较有远见,他认为,如果征战是种习惯.那一定是种陋习,陋习就需要改变。

我要说,这个想法是好的。可五族此时各有首领,除了弱小常吃败仗的人族和妖族觉得父神说得对,斗来斗去多不好,大家不如尝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强大的神族魔族和鬼族,可不这么想。可叹此时父神垂垂老矣,也没法再用暴力强迫他们必须按他的来想。干是,他建了个学宫,网罗五族青年才俊皆来此进学这个学宫,就叫水沼泽。昆仑之东,乃寿华野,寿华野东,乃水沼泽。我说我决定入水沼泽进学,完金是脑袋被门夹了的结果,也不尽然。犹记东华还在碧海苍灵捡石头、折颜还在十里桃林摘桃子的时候,我已经被作为魔族的始祖神,高高地供养在章尾山中。但精神图腾是颗蛋是回事,是个人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你成为精神图腾时是个死人,你简直就会流芳百世,假如不幸是个活人,就要小心被弄死。魔族此时己有首领庆姜。我觉得,真是托了战争的福,弄死我这个精神图腾会大大折耗魔族的士气。如果是在和平年代,简直难以想象,我竟然能平安成人。庆姜从前也是个杀伐决断的枭雄,但自从我出生后,他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了两件事,一是打仗,二是防着我篡他的位,每天都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简直都要有点惹人怜爱。所以当他急着把我丢进父神的水沼泽时,他有点迫不及待,我也有点迫不及待。水沼泽宫室连绵,栖于巨龟之背,被托在寿华野旁的碧海中云雾渺渺处若隐若现,天然雕饰,妙有灵韵。我要说,造出它的父神实在是个有趣且有品位的神。这真是难得。因父神之后降生的神族,大多让人头疼。比如很多神族认为天地演化他们出来乃是为教化苍生,一言一行必然要为苍生做表率,因而给自己定下一篇又一篇规矩,塑造出似乎很宝相庄严的形象,恨不得脑袋上时刻顶一轮佛光,并且走路全部用飘的。每次看到他们那样走路,我就有一种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所以说奉行了解我,是我的小心肝,在水沼泽的大门口,还不忘提醒我,祖宗,今次我们入了学宫,会遇到数不清的神族,届时你若想踢他们,我五体投地地恳请你忍一忍。看他表清,估计后面还有句话想一气呵成地吐出来,就是没敢。 我猜想他要说的是,祖宗,平时你混账点就罢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器,想干混账事儿的时候,我求你务必三思。这的确让我有些受伤,但还是安慰他道:“放松些,你看我这不是还没干出什么混账事儿么?”奉行远目了一眼我们身后,艰难地道:“只是进个学,就带了十八个奴仆伺候,这桩事,就挺混账的。”

第一章 第二小节

必须要给予奉行赞美,他真是长了一张乌鸦嘴。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不受欢迎的声音:“姑娘留步,入水沼泽进学,按例只能携一位学童。”迷雾中隐现出青年修长的身影,长发束于冠中,一丝不苟;白丝袍上连个褶都没有,一丝不苟;云靴上瞧不见一点儿尘土,还是一丝不苟。搭上一双清冷的眉眼,这真是我身平仅见最为一丝不苟之人。我说:“兄台,例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能通融通融?”兄台没答话,他身旁白衣女子率先接口道:“学中此例,乃是未免学子们贪图享乐,误了修身大业,任而从前如何富贵,水沼泽却是一视同仁,这也是为了让诸学子更勤勉些,姑娘若不赞同此论,尽可大何处来,回何处去,水沼泽却不会为姑娘一人便坏了森严规矩。”爱穿白衣,性喜规矩,看来这二位只能是神族。我笑了:“如果把他们十八个挡在外头就能让我勤勉些,也有道理,但不是还能留一个么,我这个人生性懒惰,可能会把十八个人的活按到他一个人头上去,还是勤勉不起来。白衣女子震惊道:“你怎能对自己的学童如此残忍?”我说:“因为你们对我太残忍,我就只能对他很残忍,归根结底其实是你们对他太残忍。”高门巍巍,已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一丝不苟的白衣青年微不可察皱了皱眉,白衣女子冷声道:“你这是诡辩。”奉行扶着额头,手颤巍巍伸过来抓我袖角:“祖宗,人在屋檐下,恳请您低个头,别在第一天就惹事,我不介意你对我残忍些。”我说:“我还没有亮拳头,没亮拳头就不算惹事。”奉行快哭了。他哭之前,飘渺迷雾中走出另一个人影,大老远瞥了我一眼,点了个头算问候。紫衣银发,碧海苍灵的东华,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他额角上有片乌青,衣袖也像被什么利刃割得破烂,却不以为意地走到白衣青年身前亮了个破木片,声音凉凉道:“父神的赦令,说她可以多带几个人进去,谁有意见,打赢她。”来水沼泽前,我也做了些准备,其中有个就是要东华帮我要个多带奴仆的赦令,看他这副模样,只能是去找父神打了一架,此外不作他想。真是够义气。风云四起,鼓声震天,大门前立刻摆开一场擂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折颜在擂台下化出张看台,弄了几张几,摆出核桃花生瓜子,兴高采烈的招呼几个相熟的学子坐下来看热闹。看来大家普遍对这条规矩苦大仇深,看台上人烟寂寥,擂台旁等着撂倒我的却已攒成一片人海。奇怪的是,打开始拦着我的白衣青年却并未列于人海之中,走过他身旁时,他淡淡向我道:“谁的拳头硬谁便能肆无忌惮,这便是姑娘的规矩?”我笑了:“规矩两个字是你们神族造出来的,我们魔族没有规矩。我也不觉得谁拳头硬谁才有资格说上话。不过我喜欢让自以为拳头硬的人,试试被迫屈从与别人拳头之下,是个什么滋味。”他身旁的白衣女子冷笑一声:“你也自以为拳头很硬,可想过有一天也会屈从于别人拳头之下。”我指了指看台上冷着一张脸剥核桃的东华:“我经常屈从在他的拳头之下。”我入水沼泽第一天,被阖学宫的神族们单挑,毫无疑问打赢了,带着十八个奴仆堂堂正正踏进学宫大门,暗地里分了东华八个。奉行说,除开最后一句,这一定是件可以被载入水沼泽史录的大事。同时,奉行打探得知,原来日间拦着我们的白衣青年,便是传说中的父神嫡子,墨渊。七万年间,神族我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竟然此回才头一见到墨渊。我回忆起脑海中他的形容,问奉行:“你确定她真是父神亲生?为何父神长得虎背熊腰巍巍一壮男子,他就长得如此娘炮?我觉着我都比他爷们。”奉行说:“祖宗,你说过折颜简直就是个娘炮,东华看起来像个娘炮,连青丘的白止长得那样剑眉星目的,你都觉得他有点娘炮,在你眼里头,有没有谁不娘炮?”又叹息道:“凡是美男子,在你眼中都是娘炮,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也娘炮?”我说:“我其实一直这么觉得,就怕你不高兴,没敢说。”他双目炯炯:“你怎么不早说!”水沼泽中分斋设科制学,斋分四斋,东斋理算斋,西斋文事斋,南斋武备斋,北斋艺能斋,各斋底下设学,理算宅设学算是设得最少的,唯有一个理算学。文事斋底下却设了书学画学乐学礼学等六大学,武备斋也有兵法学营战学射御学等等五大学。学子数百人,出于五族,遍布学中。父神办这个学宫,办得花心思。庆姜将我扔来此处,却以为父神年纪大了不干正事,区区一个学宫,教养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黄口小儿,焉能成气候哉。可见此人目光短浅。依我看,今日虽未成气候哉,明日成的气候却能要了他的命哉。不过不用担心,届时他一死,我倒是可以随机顶上去。次日,父神在诵书堂见我,多年不见,他老人家依然矍铄,问我他宫中设学数种,我对哪一门有兴趣。我道,武备斋的哪一门我都有兴趣。父神笑道:“本君听闻昨日少绾你折树枝为剑,以一人力敌我神族众男儿,依本君看,武备一项你已习得精华,无需再习,另择一个静心的来习一习吧。”父神帮我择了理算学。据他说,论静心者,理算排首位。我心中踌躇,理算学,不知学的是个什么。而当我站在理算学的学舍中,瞧着同窗数十人,东华在其中,折颜在其中,昨日见的那位白衣女子在其中,墨渊,亦在其中。这种阵仗之下,我就更不晓得理算学,它到底学的是个什么了。父神说,我心不静,需要静心。我能理解可能东华和折颜同我一样,也需静心。但墨渊,他如今瞧着已经清冷寂静成那个模样了,再静,得静成个什么样儿来?这是我晓得墨渊以来,头一回见他,想起昨日同奉行一席话,就免不了多看他两眼。奉行说的不错,娘炮里头,墨渊算长得挺不招人厌的,可周身上下挥之不去的那层清冷严谨,还是瞧得人牙痒痒。满室书香中,东华在打瞌睡,身旁坐了个似笑非笑的折颜,盯着我手往后头一指:“你的位置在那边。”他说的那边,是墨渊旁边。的确,满屋子也就这么个空位。我行过去。花梨木的课桌上,墨渊身前一张晾笔架子摆得不偏不倚,上头一支支笔搁得整整齐齐,右上角一沓书垒得规规矩矩,最上头一本封皮上写了三个大字《博物论》。我觉得,这张课桌,像这么干净整齐的宿命,大约也就到今天了。待我坐下,他手中化出同样一沓书,往我身前一推,嗓音平平道:“你的书。”父神早前说过,我的书册他已令墨渊替我备下,让我入学舍便找他一取。我觉得给我书册这个话,墨渊她本可以说得更委婉和气些,才合他们神族吹嘘的礼数。看得出来他是不大想搭理我,可又不能不搭理我,因此所有话里头,才挑了一句最简洁的。多年的混账生涯,些微冷眼何足挂齿。我道了声谢,将《博物论》摊在课桌上,其他书册随意一拢扔在课桌底下,免得放桌上闲磕手。这个动作,引得墨渊皱了皱眉。

(原作唐七部分)


我试了试摊开的书页薄厚,觉得厚度适中不磕手了,以手为枕趴了上去,便开始闭目养神,将一众人等的细碎言语置若罔闻。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有睁眼。那只手已经收回去,良久见我依旧未醒,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两拍,力道也加重了不少。

我有些恼了,扰人清梦!

我现在睡意正浓,不想跟那只手多做纠缠,下意识挪了挪身子,突然感觉后脑一痛,似乎有谁拿什么物事扔到了我的头,我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谁暗算我?!”

一片死寂。

待我睡意逐渐消散,我才看清楚,全斋学子都愣愣的看着我,其中当然不包括在那里坐的像在自家椅子上饮茶的东华,他手上慢条斯理的转着一支笔,似乎我刚刚的怒吼完全没有影响他的闲情逸致。我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是一支笔。

东华!!!

我正欲掀桌和东华打一架,耳中却传来父神声音:“少绾。”我一愣,转头一看,父神站在讲台后,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原来这理算学,是父神主讲吗?

我生生按住内心里面欲把东华大卸八块的冲动,坐了下来。父神面目慈祥,口中却道:“今日理算斋第一天开课,少绾同学便已经静心安眠,想来已参透理算斋的精髓所在了?”

一阵细碎的嬉笑声传来,折颜强忍着笑看了我一眼,我回了他一个凌厉的眼风,默默的坐好。

开学第一天就被逮在父神手里,看来我这几万年来打算得过且过的水沼泽生涯怕是得流年不利。果然,下课之时,父神特地点了我的名:“少绾同学既已领悟我理算斋精髓所在,其聪慧令人感慨,怕是一般的作业浅薄了些,魔族人才济济,想必这些许难度,少绾身为魔族始祖,必定是不在话下了?”

又是一阵细碎的笑声传来,我呵呵的干笑了几声道:“父神说的是……少绾这就领下……”

我皮笑肉不笑地走上讲台拿走那堆高的能给我当枕头的作业,走回座位坐下。全斋学子,除了折颜和东华,包括昨日见的那个白衣女子均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眼里的讥诮毫不遮掩,看来昨日那场比试我得罪的神族不少,如今全是等着看我笑话的。这一众看我笑话的学子中并不包括墨渊,他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似这课上发生的一切均与他无关。

我并未将父神的为难看在眼里,下学后径直去找东华打了一架,毫无意外又输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仔细看了一下,还好,三块淤青外加一身尘土,外加被东华砍断的衣袖一截。跟以往输的程度相比,不算太难看。再看时辰已是酉时,和东华打这一架也有点饿了,拍拍衣服正准备回学舍让奉行给我做饭。只见东华慢条斯理地用我被砍断的衣袖擦着苍何剑,凉凉地道:“父神已经在你的学舍下了夜半界,不到子时,你回不去学舍。”

我一个哆嗦,道:“你说什么?”

东华彼时正用我的半截衣袖细心擦着苍何上的孔洞,眼皮都不抬:“我走之前经过你的学舍看到的,父神说你不在子时之前把作业交到他的殿上,他不会解开结界的。水沼泽这别的不多,树倒是不少,你们禽鸟类的,做窝也方便……”

我捏诀一个凤凰火烧了过去,东华闲闲一挥衣袖灭了我的火,斜目道:“现在已是酉时,你还有几个时辰来着?”

“……”

夜半界为时辰结界,连结三垣二十八星宿,虽不伤人,仅为牢笼禁制,但是不到特定时辰,结界内外的人均是进出不得。而且父神的夜半界当年我不是没领教过,夜半界本是到了时辰自然会解开,父神当年为了防我半夜找他打架而在他住处设的夜半界却是经过他的改良的,每当时辰一到就会神力逆转,又回归到那进不去出不来的样子,偏偏我的魔力跟父神差的是一个洪荒,根本强破不了,只能悻悻地回我魔宫睡觉。

父神你这个老不死的!

第一章 第三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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