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丹拉去打了宫颈癌疫苗。
对于宫颈癌疫苗,我的态度似乎有些麻木。不像我的同事,当初曾带着孩子不远万里去香港打。也不像有的人,似乎对疫苗有着与生俱来的排斥。
丹很着急。她给我介绍每种宫颈癌疫苗的优缺点,给我介绍医院社区的女医生都已注射此疫苗,想尽办法拉我去打,看我还是犹豫不决,最终她果断地帮我预约,断了我退缩的后路。
昨天下午,我们一起去打了疫苗。根据医生的嘱咐,三天内不剧烈运动。所以,健身房不去了,绳子也不跳了。
可是,我真的累。简直到不堪的程度。我九点不到就想睡觉,而且一占枕头就入梦。
今天上完一节课,又觉得浑身乏力,仿佛连上了三节课般的累人。
中午我实在撑不住,刚坐到躺椅里就酣然入梦,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发现手里抓着的毯子还未打开。
醒来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注射疫苗的左胳膊,疼得无法抬起。
记得当初打新冠疫苗后,我似乎困了累了一个月。反应不是一般的强烈。
上周五,我中学时的校长去世了。四年前,他不幸患上了渐冻症。生病期间,我去探望过他一次。我想四年病痛的折磨绝对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周六,我跟着当年我所在中学的老师们——大多都是白发苍苍的退休教师,以苏校长学生的身份去参加了葬礼。感慨万千,心情悲痛。
今天一早,又听说另一位同事离世了,五十四岁,还未真正退休,她被乳腺癌折磨了十一年。天堂没有病痛,对她来说,也算是解脱。可是,五十四岁,实在太年轻了。悲伤一直浮在我们的周遭。
生老病死苦,我们阎浮提众生许是注定来渡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