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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嘴唇是认真的，从来不随便亲一个女孩。

“你是我第一个随便亲的。”阿杰说。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随便？”女孩说。

“这不是随便，这是随喜。来，这串108颗高僧加持过的菩提就送给你了。”

“当做台费。”阿杰说。

“菩提是什么啊？”女孩问。

“智慧即是菩提，幸福即是菩提，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菩提。来，让大哥摸一下你的小菩提。”阿杰说。

“大哥，谢谢你，但我不懂，你还是给我钱吧。”女孩说。

“看来你确实不懂，这样跟你说吧，钱是身外之物，用掉就没了，如果你内心富有，谁都拿不走，这就是智慧。来，亲一下。”阿杰说。

“大哥，我妈妈生病住着院，弟弟还在上学，我不能给他们汇去一串菩提。”女孩说。

“嗯，众生皆苦。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来，我们摇筛盅吧。”阿杰说。

三个四，五个五，六个三。。。

宋杰一败涂地。

“你摇筛盅那么厉害，妈妈和弟弟知道吗？”阿杰忍不住问。

“大哥，你来这里玩，你老婆知道吗？”女孩问。

“呃。。。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阿杰忍不住感叹道。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女孩接道。

“看不出你还会背《琵琶行》。”

“我上学时是班里最会背的，但是我命不好。爸爸很早就走了，也挺背的。”

“这就对了，上天给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双面性。就像上次我点的那个艾米，胸大，屁股也大。”

“有些人天生就是比别人优秀。”

“但你们干的还不都是一样。”

“干她的比较多。”

“你跟她不一样，我见过很多身不由己的人，你是最身不由己的一个。”

“我遇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大哥，你是最色的一个。”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我们走吧，你到钟了，我也到点了。”

天空飘起了雨，街上不多的人各自躲避。

女孩手里攥着钱，阿杰握着菩提，在皇家国际的霓虹灯下，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