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欠孩子些什么的,虽心理学吴老师告诉我这种思想孩子会感觉到的。
怀靖儿七个月时,有一天,我忽然肚子疼的厉害。老公带着挺着大肚子的我马上去了离家最多有2里地的县人民医院,那时我已是肚疼加呕吐了。医生开始说是阑尾炎,接着来了群外科医生准备手术。后来听一位女医生说我正怀着孕呢,为了保险再检查检查,随着又噼里啪啦的一阵紧张的各种检查,这次确诊为好象叫“卵巢囊肿扭转”,是妇科的病。
囊肿这个事在怀孕初我就知晓。当时在一次单位例行“上站”时,医生说我卵巢那有个小囊肿,和我一样情况的还有位40多岁的女老师。听她们说这没事,等等自己就没了,尤其怀孕了就没有了。本来就大马哈的我当然没当回事,这次就是那么“坏蛋”长大并扭转了。
当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说话的女医生赶紧给妇科医生打电话,不知为什么,说是下班的妇科医生又都赶过来,难道值班的妇科医生不够用?外科医生都嘟嘟囊囊地散了。要动手术了,虽感觉不到疼,但意识还有的我只听一位医生说“大家大小心点,七个多月了!别说看子宫这么大,上去给一刀啊!”。后来又模糊地听到门开,听到“家属来看下,这就是那个囊肿……”。
事过去后,我心里有点莫名的担心,孩子都七个多月了,又麻醉又动手术,孩子影响吗?甚至术后到生的几个月,我总感觉前几个月还蹬蹬踹踹的孩子变的很安静。又过了两个多月后,随着二周的“长期阵痛”,我又在鬼门关过了一遭,反正不管怎样,孩子自然生了,且出生后也是哇哇大哭,声音响亮,就是很瘦。
后来我问老公“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孩子都七个多月了,我还让麻酸动手术,是不是我大不坚强了?”。老公安慰我说“不麻醉,你疼的就把孩子保不住了!”,我心稍安。
靖儿虽然瘦弱,但长的白白净净的,六个月就会喊“爸爸”“奶奶”“妈妈”“娃娃”了。到了一周岁,因为我班紧,靖儿就跟奶奶回了几十里地的老家。当时还没断奶,我每天下午放学后,自己坐公交车回老家,往往到家已很晚。晚上孩子紧紧揽着我,到了早晨孩子还没醒,我就又坐车回到了城里去上班。慢慢地我就变成一周回二趟,再到后来一周回一趟了。
到了三周岁,靖儿回到城里上了幼儿园。我发现孩子对她奶奶的感情比我还深。每周周六都要回家找奶奶,看见电视上演治“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药广告时,总吵着让我给奶奶买。靖儿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已上高中的现在。只要他从校回家后,休息天再少也会回奶奶家去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