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

躺在这里,算了算,我现在到底多大了,真的有点懵,算不出来,也许刻意逃避结果,注意力有些不集中,罢了,太费劲,交给大家算吧,我生于中国天干地支的己巳年,我记得那年,美国全球定位系统第一枚工作卫星成功发射升空,并进入太空轨道。(这里调侃一下,刚出生,怎么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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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上不知多少个春秋,其实可以算出来,不过这样写显得沧桑,让人觉得作者经历好多。说起来记事的年龄,我也不晓得那些残缺不全的画面具体发生在几岁,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吧,黑白画面,并无色彩,也许是不想忆起。

六岁来到这座城市,一个村里娃到了县城,我也不太记得当时的表情是啥样的,会不会是新奇或者是陌生,最后听母亲说我当时哭的死去活来,非要回村里,顿时感觉自己好没出息。

老爹老妈做的小本生意,勉强维持一家生计,文化没有,识几个大字,进不了体系,没门也没户,因为查个暂住证搞得不敢回家。十平方的屋子,一张算不上双人床的床铺,我被挤在中间,怪不得我小时候又瘦又小,原来是空间限制了我的生长。

七岁或者八岁,我上了小学一年级,到了学校竟然发现还有学前班,为什么我没上学前班?还有同学们嘴里念叨谁是谁的幼儿园同学,等等,幼儿园是什么地方?新入学第一天表示云里雾里,其实我当时一直在想我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才,不用上幼儿园,不用上学前班,直接跳级到一年级,大家觉得我是不是傻的可怜?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会说普通话,真是奇才……我人生的第一道菜也是在同一年学会——西红柿炒鸡蛋。

三年级开了英语课,我只记得英语老师姓郭,和我妈是本家,教的怎么样我也不懂,但是我英语考试考了100分,不是抄的,很简单啊,所有单词背会就是100分,又没有语法。此处,我要感谢当时照顾我的各位老师,尤其班主任语文老师,学生在此向您拜谢,也许再见您并不一定认出我,但我会一直注视着您与我擦肩而过的身影。

初中了,此处快进,由于种种原因,我留级了,总之学习不好,好多不及格,但是地理几乎满分,因为我是地理课代表!

父亲总觉得是学习环境不够好,特地托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把我送进了尖子班,代价就是留级,我只能听从上级指挥,不听就挨揍,敢吗?

成绩吗,一开始不错,进不了前十,也在前二十,但是那英语把我愁坏了,语法不懂,固定搭配不懂,听力更是不甚了了。此处要谢谢班主任英语老师,我的英语启蒙老师,为我以后在学习英语的道路上打下了结实的基础,一位好老师所做的就是教会我们怎么去学习,而不是告诉我们答案。

16岁,有了喜欢的姑娘,那可是暗恋,青涩年华,甚是难忘。关于爱情就略过吧,不值得再提。

此处补签,关于八岁。那一年冬天,特别冷,伙同小伙伴们去镜湖滑冰,说是镜湖,其实就是生活用水的排污处,水应该是经过处理的,夏天可以划船,冬天可以滑冰,但是进水口的水并没有结冰,我当时有可能中邪了,鬼使神差的走到进水口附近,然后就掉了进去,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爬上来的,现在想想就害怕,没把自己淹死,我真是福大命大。有时候一直在想当时为什么没沉下去,有可能个子小太轻,也有可能劣质棉袄,不透气,充当了救生衣。我记得那时穿着我妈做的棉裤,外面套一条条绒裤,一边哭一边走回家,回到家裤子都冻硬了,老爹老妈忙着不在家,我还得自己点炉子,别提多悲催,爸妈回来又少不了一顿揍。

想起小时候就想笑,调皮捣蛋无所不能,什么?祸害?不可能,我又不害人,只是玩的有点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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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钻进下水管道被卡住,消防队大叔救了我。

八岁在野地烤土豆吃,结果烧了棉裤,露出白花花的棉花,回家就是一顿胖揍。

十岁,因为没按时完成作业,还说谎,被老师扇了几个耳光,脸上那个火辣辣的,回家就当没事人,不然又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13岁误伤一个小同伴,把人家头打破了,流了好多血,我当时就吓尿了,但是强装镇定,带着他去门诊包扎了一下,花掉兜里仅剩的两元钱,破财免灾,唉,那两块钱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自己还是有童年的,就是来的有点晚,那时候手底下一堆小弟,我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想和大一点的孩子玩,但是容易挨揍,只能找比我小的,原因很简单:没人能打的过我。

转眼间,快到而立之年,回首望着自己的过往,可以记起童年玩伴的面孔,却想不起他们的名字,偶尔遇到,也是只言片语,很官方的打听几句,不了了之。

回忆过往,总有点怅然如失的感觉,有些东西总归还是要忘却的,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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