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看看奶奶和阿姨。
奶奶在小婶婶家闲聊,阿六阿婶也在。
走进小婶婶家的小花园,一眼还是老样子 :翠叶嫩黄如一把不等距多边形大伞的枇杷树,和各种各样的高低错落的植物,有许多是叫不出名字的。
但当你走近这些可爱的植物们,你会发现虽然只过了一个星期,它们却有不少的变化。
瞧,一进小花园,就看到那朵粉粉的月季,原来只是羞答答的开了一小点,现在已尽情的绽放。门左边的海棠,上星期还是是一串串花骨朵,现在也是热烈的绽放,像是闹新春似的。
绣球花原先还是蓓蕾,如今周围几朵一圈已经绽放,开花的先后十分奇怪,由外而内,仿佛如以前的战术:有农村包围城市。如果不是这两周来的勤,短时期看到它们的变化,否则很难了解它们绽放的“战术”。
小婶婶说:“每年绣球花来的时候,枇杷也黄了。”
我可不可以这么说:“每年枇杷黄的时候,绣球花开了。”
我把清迈蒲屏皇宫拍摄的绣球给小婶婶欣赏。
小婶婶说:“这还是单瓣的。我种的都是重瓣的,等都开花了,层层叠叠在一起,还要好看。”
的确,圆圆的绣球花每一朵绽放后看起来又饱满又轻盈,十分可爱。
我想起读书时的周末,年轻的我,青春的盈盈会到天一阁去,带上一本书,浓密大树下的长椅上阅读。阳光零零落落地散落下来,零星地在衣裤、鞋子上洒下光点。树荫遮挡了阳光,赐予书本一片阴影。
游人稀少,安静读书的时间长了,就打一会羽毛球,看看风景。
一次用力过猛过偏,羽毛球打到了一个平时不甚留意的角落。看到一种浅紫色的花,很像古代小姐觅夫婿时在楼阁抛下的一个绣球,于是我把它命名为绣球花。却不料它真的叫绣球花。想来有时候也能和古人的心相通呢。
小婶婶的小花园里的花品种繁多。想要记住它们,每天多花时间伺候它们,浇水施肥治虫等,要不,经常来看看它们,一回生两回熟,也许有一天我都记住了。
角落里的莲,安安静静的呆着,不张扬、不着急,仿佛在默默积蓄力量。我想,夏天时的莲花一定是别样的美。
奶奶在枇杷树下走来走去,说让我带些去,婶婶准备剪枇杷。我阻止了她,说:“还差些火候,等下次来再吃才有味道。”
我给奶奶拍了几张照,我看奶奶在枇杷树下活泼的样子很有意思,我给她拍了几张照。
九十多岁的奶奶慈爱又调皮。喜欢自己烧饭,上次去的时候,她自己把一个小吊扇组装好了。我又敬佩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