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二楼坐下,虽然说不上好,但并不冒牌,还是一新疆菜馆,里面还有一的桌子新疆人,看样子象是来上海游玩的,我一看见新疆人就紧张。
我们简单地点了一点吃的,一边等着,筱雅从包里拿出了,野枣糕片,那是我前段时间去安徽出差的时候带给她的,她把包装全拆了,混在一起,放在一个大袋子里,我问她带这么多干什么,筱雅说准备去给小芝,我没说话了,筱雅说:“是不是发现我很会借花献佛啊?”
我说:“别说是我买的啊!”
筱雅问:“为什么啊?”
我没作声,筱雅笑了,不知道她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
我说:“傻样儿,笑得象个瓢!”
“啊?”筱雅诧异了一下,她一定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前在武汉的时候,那边的人老是喜欢这样说。筱雅不会对这种东西追根寻底的问明白意思是什么,她只会听到后马上就学会了,并且在一转头后用在用在你身上,说话上,筱雅可是很会“打太极”的,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说她鹦鹉学舌,属鸟的。说起鸟,筱雅就会又说他爸爸养鸟,还说她爸爸养狗,耳朵不竖,她爸爸用胶带把它的耳朵粘起来……,反正,一扯到家里,筱雅总能把家里的事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端,我还会想象一下那种镜头,一个小不点儿,端着个大箩筐,从家里往外端家常,更经典的是“筐比人大”,我想着就搞笑,筱雅看我在偷笑说:“笑得象个瓢。”
我们点的菜上来了,明明来的是新疆餐馆,我们却没有吃什么有特色的东西,可能是边上那一大桌子的新疆人给我们的压力太大了,我们想快点吃,所以点得简单,吃得也迅速,结束了很快溜了出来。
有时候你会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就想我跟筱雅在一起,你希望时间快点的时候,会发现时间过得真慢;你希望时间慢点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过得真快,这也是相对论。筱雅说可以回去了,问我乘几号线,我说我可以乘一号线。筱雅说她乘2号线到中山公园,可能去找小芝,我很失落。
我叮嘱筱雅小心点,在地铁站分开了,筱雅一定觉得今天过得很压抑,我也觉得不好,早知道这样,就该早点计划。
没有筱雅陪我,我哪也不想去,回到家本来想看看书的,可怎么样看不进去,就开始在网上堕落。
一直到了夜里,筱雅也没给我个消息,哎,我这么想她,难道她就不想我吗?我给筱雅发了个信息,问她在干什么?
筱雅回信息说 :“没干什么,早就回了。”
我说我想她了,可不可以过去?
筱雅说你想过来就过来好了。
我心里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我这样做不知道是不是为难了筱雅,她是不是心里想拒绝但又不好意思呢,在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差点转头回家了,我不想让筱雅为难,但想想也许筱雅没有流露出开心只是含蓄。
筱雅给我开了门,我突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筱雅问我想不想吃东西?想不想喝水?我都表示不用了,
筱雅说:“给你看我大学时的照片吧?!”一边说着,从柜子里把拿出几本小相册,她一边给我看,还一边给我讲解。那个时候的筱雅跟象征变化不大,她这长相啥时候都会被人认为是个初中生。
筱雅给我拿了洗漱用品说:“你去洗澡吧!”
我看了看筱雅啊,筱雅已经洗过了,头上卡扎两个发卡,象个小牛娃一样,我情不自禁想捏她的鼻子。
我洗完出来,筱雅铺好了沙发,说可能我昨天睡沙发没睡好,今天让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