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天,偶然路过加工厂拍的一张图片。
在自己文档中,已经放了很长时间,清理过几次,始终把它给留着,感觉好歹是一簇绿,疲惫不堪的时候瞅瞅这新鲜的芹菜,挺水灵的,想着也许有机会写篇不错的文章。
前天刚顺手写过《大盘荆芥》和《扫帚苗》,知交就说我有点二流植物学家的味了,害得我脸红了好长时间,相比他的学问,我是天上掉到地上,再滚到井了,没有法比的。原想着把照片放放吧,可是瞅到“灰太狼”说我“你要写《本草纲目(二)》?还有。我看你是不是《红楼梦》看多了。字里行间都透着(芹)菜味儿。”一语惊醒梦中人,怎么总感觉自己的行文有种什么感觉呢,竟和曹公有渊源,怎么会没有“芹”菜味呢?不过,曹雪芹可是大手笔,咱的东西没有法给他的比呀,《红楼梦》我虽说看过,也就是蜻蜓点水般地瞅瞅,更别说研读了。至于行文习惯相似(朋友们说的),估计跟个性有关吧,我也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主儿,所以字里行间总会带着泪花,也喜欢字斟句酌,把身边的是是非非,乡土气息都融入文中,怎么说呢,也许几百年后,就算不能千古留芳,至少这也是一种财富。看看,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两小把芹菜拎出来,怎么说呢,素日我们大鱼大肉吃多了,适当应该吃点青菜,补充点纤维素,微量元素什么的,平衡一下心智中的营养成份,以免偏食导致营养不良。况且芹菜含铁,不仅仅养血补虚,而且平胆降压,消肿利尿,更是防癌抗癌的好东东。还有一药效,记得才上学的时候吧,村里的孩子流主长痄腮,应该就是说腮腺炎一样吧,而且还传染,所以那个时候,全村几个小孩子都长了。那时候经济条件有限,记得后头的平子她老爸用新鲜的汤鸡屎给糊涂到脸上,然后用布头包着腮帮子;而母亲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方子,把地里头的新鲜芹菜挖几株,回来后放到村东头的石臼里,捣碎,然后用细布包上,把汁液挤到小碗里,放点老陈醋,然后一天到晚给我搽五六回,没有几天,我的痄腮就好了。邻里见了,也都纷纷效仿,也是药到病除。也许正是那个时候,对芹菜我才有了好感。
咱虽是不挑食的孩子,但很早以前,我是不怎么喜欢芹菜的,怎么说呢,因为它那种怪味,另外就是老芹菜杆儿吃着跟柴禾棍儿一般。当然这跟儿时不吃肉、不吃豆腐、不吃苹果等不太一样,后面这些东东可能小时候吃伤了,因为作为家里的小宝贝儿,大大小小的成员都宠着我,把我惯坏了,吃多了,也就伤了,不过现在好多了,能恢复的都恢复了,该坚持的就坚持了。
不过,最喜欢的芹菜的吃法是那些小芹菜,洗巴洗巴放到手工面锅里,那味真的很好。素日里,我不喜欢吃凉拌的芹菜,总感觉跟吃柴禾棍儿一样,不过买回来的芹菜,叶子从来没有让浪费过,怎么讲呢,养生专家(非张悟本)说过,颜色越深的蔬菜,营养价值越高,不过鉴于芹菜的营养,虽然有些老叶子会有点儿发苦,有的时候我也会不顾父母的反对,悉数按到面条锅里,煮好后下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