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的春节,在万象更新,举家团圆的春节里,过年是喜庆,过年是欢笑;过年是孩子手中的鞭炮与红包,过年是一身帅气的靓衣与新颜;过年是朋友间的聚会,过年是一段放空自己的旅行;过年是商场里的繁华,过年是全民的大狂欢。
过年到底是什么?
过年是添把手
在除夕前的一个晚上,我们一家逛完街准备回家的时候,肚子也饿了,爱人说去吃扁肉。
水吉扁肉在我们这边是出名的,明天大家都回去过年了,想吃还不一定能吃得到呢?
在一家同时也卖肠粉的扁肉店,我们叫了两碗扁肉和一碗肠粉。
店头就是一个灶台式的加工流水线。
站在店头的是一个大男孩,系着围裙,张罗着生意的同时,与父母生产的配合一点都不含糊。
捞个扁肉,下个肠粉,切个卤品,可谓样样在行。在迎接陆续到来的客人,一阵的忙碌紧张之后,灶台前的一家人在停歇的片刻说说笑笑,男孩调皮的把一块卤肉塞到妈妈的嘴巴里,惹得妈妈呵呵的笑。
平时都是老两口张罗着生意,这不过年,孩子学校放假回来,正好成了他们的得力助手。
一家人一起做一件事,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过年是添把手,其实爸妈并不在乎你帮上他们多少忙,而是在于这双主动做事的手让他们欣慰,让他们幸福。
鱼摊上给孩子做助手的爸爸
过年一定要吃鱼,这是中国人的习俗。临近春节的鱼摊更加热闹。
做鱼摊生意的小夫妻,平时两人的配合基本能应付客人的需要。一个过称收钱,一个负责杀鱼。
但到春节,家家户户都得过来买鱼,杀鱼肯定就来不及了。
每到这个时候,爸爸就是放下他自己手中的活,来帮忙。
穿上长筒雨靴,系上皮围裙。父子齐上阵,刷刷刷,砍砍砍,切切切,伴着他们有节奏的合奏,鱼摊的生意更好了。
菜摊上我添把手
爸爸种的菜都是自产自销。
这两天的菜总是要比平时卖得多,爸爸打来电话,叫我帮妈妈到菜地再采一些盖菜到市场上来。
我迅速行动,穿上雨靴,和妈妈一起割好菜,我负责把菜挑到市场。
菜摊离家并不远,尽管自己很久没挑过担子,但这点重量还是能应付的。昨天爸爸挑的菜那才叫重。我想试一试,爸爸说:没经常挑担子的人,这个你是挑不了的。
看似普通的挑担子动作,看上去是力气活,其实还是技术活,挑子很重,在挑的过程中要进行肩膀间的互换,不然肩膀在压痛的同时还容易受伤。
爸爸可以边挑边进行换肩,当左肩挑累了,爸爸会稍微停留一下,绝不会把担子放下来,扁担从后脖子靠背的位置缓缓绕过,背要稍微往前弯一点,只一会,整条扁担就跑到右肩了。而扁担两头重重的挑子依旧稳如泰山。
我们家卖的都是自家种植的农家菜,所以来买菜的都是老顾客,就因为菜品不仅新鲜而且好吃。
菜摊前,一家人的忙碌也是现在的年味中不可缺的元素。
过年是添把手。
小时候,爸妈的大手拉着我们的小手;长大了,爸爸的手早就布满了厚茧,妈妈每年都会生冻疮的手红肿皲裂,看着心疼。
长大的孩子要主动的为爸妈添把手,这样的是手能创造幸福。
过年是添双筷子
春运有多紧张就有多少游子出门在外。
过年,游子回家。
每年都在刷新历史的春运数据。
即便离家再远也要回家看看。
春运是一次中国人的大迁徙,在地球上最热闹的国家,短时间的人口流动堪称世界奇观。
为什么每个出门的游子在春节的日子都要赶回家呢?
因为,
爸妈早就添好了筷子,等你回家。
外面的饭菜总没有爸妈做的香。
其实一年并不长,在365天里,有几天爸妈为自己添的筷子,这种幸福感满满的。
添双筷子,添的是一种牵挂。
过年是添加童话
过年是孩子的童话,因为可以实现自己的很多愿望。
过年本身就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神话故事:
传说,很多很多年前,森林里有种非常凶恶的野兽,叫做“年”。每年夏历腊月除夕那天,它都要出来大吼大叫,专门吃人和牲畜。当时没有人能够制服它。为了躲避“年”的灾难,人们都要在除夕那夭杀猪宰羊敬供年,让它胀满肚子,才不伤害人畜。
有年腊月除夕这天,人们忘了杀猪宰羊来敬“年”,“年”一来就大吼大叫,要想吃人。人们没法只好关上大门,爬到竹楼上去躲着。“年”从这家走到那家,到处转来转去找东西吃。它见到处空空荡荡的一无所得,不由气得发疯嚎叫。这时,邻近一家的竹楼失火了,火势很大,烧得竹子“劈劈啪啪”地乱响。“年”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逃回森林去了。
躲在楼上的人们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每到腊月除夕这一天,便去砍许多竹子来烧,竹子“劈劈啪啪”一爆响,“年”就被吓跑了。同时,人们还发现“年”拍鲜红的颜色,于是又把桃木板染成红色,挂在大门的两边,这就是批符。以后发明了鞭炮和纸,鞭炮就代替了爆竹,红对联代替了批符。
原来我们每个人都在过年的童话中长大,渐渐的从一个“童话”的阅读者,成为一个写“童话”的人。
过年里的神奇习俗,都是大人为孩子开启的想象。
常听长辈说:年是为孩子过的。
是这样吗?
其实我们每个人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年龄,都有一种童话的情节。即便生活的现实剥夺了成人许多美丽的想象,好在春节这几天,我们可以让它重新回归。
孩子本身就是我们想要的童话里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