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朋友买了我利川避暑的另外一个小区,决定过去看下。早上过完早,拎上山货野果,便过去拜访。
打过招呼老公在厅外秋千上陪朋友说话,我无事便在四周晃悠。
一阵熟悉的京剧声吸引我来到大厅背后的一个很大的厅里。几个年岁很大的老人在弹着不同的乐器,还有和着乐声唱的老人。
一位衣着旗袍的老师提出让我给她录像。我想着无事,欣然同意。
她开始上台,我也尽量各个角度给她录像。在穿梭中,我碰倒了一旁的电扇。瞬间塑料扇叶倒地断裂。
我蹲在地上,惊恐包围了我。怎么办?好羞愧的感觉,没有依靠,好无助~~~
深吸一口气把电扇扶起,掩饰好自己的惊吓。有一两人关注,其他人依然在弹吹拉唱。
面部好僵硬,说话结巴。我又深吸几口气。内在有多么责怪自己不小心。如果被老公朋友知道会不会怪我有多么会多事?还有会不会认为我是那个不吉利之人?
那一刻我掉进了自怨自艾的陷井。我是有多么的自责,多么的无力,又是多么地认为自己闯了这么大的一个祸?
我努力压抑住自己,电扇主人也出现了,说是要我把电扇拿走,110元。我据理力争说我是来旅游者,而且只是扇叶破损,能否赔个扇叶?
主人表示她是打工的,做不了主。我提议能否找做主的过来?回答是老板在万洲,离这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无奈的我,仿佛一条看不见的绳子,捆着我,指着我,我溜达到大厅,并没有人追随。我正好碰到老公一群人。于是一起去看他们购置的新房。
走走停停,一个小时,我们准备离开。但分明感觉到内心的不舒服。被别人追赶,责骂,诅咒,各种想象的画面让我内心咯的慌。我简短和老公交代了下前因后果,他也同意我去给30元给别人赔偿。
我再次鼓起勇气,走进那个地方。找到那个所谓的保管员。提出赔偿30元,她依然不同意,依然是要求全额赔偿。羞愧恼怒无助再次将我包围。
走开无力,全额赔我貌似心不甘。
什么桎梏了我,让我既不愿去满足别人的要求,也不能果断离开?谁选择了这样的模式?这个模式在我生活中是否出现?
良久老公没有看到我出来,他找了进来。一听到那个女人的言语,他提出:第一你把发票拿给我看,不能以你说的价格评定。第二你说是商品,谁能证明是新的?
我暗暗为他的问题鼓掌,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电扇主人依然采取不接受态度。
无奈我打断了持续演奏的老人们,他们是当事人,我把前后讲述了一番。一位年长的老人提出给50元,让电扇主人自己去配置一个。我认为合理,拿出50元,委托老人,然后离开。
事情似乎了结,太阳神经丛还是一阵阵收紧。
我体会到自己的惊吓。童年时等车,经过一个房间,竟然是刚倒的水泥地,于是我是满脚的水泥,地上是一排水泥脚印。那年我6、7岁,就那样惊恐地被父亲拉着,一脚的水泥,不敢言说,怕被责骂,更怕父亲没钱赔别人而抬不起头。
还有那个年龄被鼓动去梨园偷梨子,照园的人来了,放哨的姐妹却跑了,而我兜着一家伙青涩果子,撒着脚丫子狂奔~~~多年后多次梦境中出现被守园人拿着扁担追赶~~好害怕好害怕
又一次体会到那种害怕,多么想做一个正直的人,不再被人诟病。但正因为这种限制,让我如此的不安和害怕。
我限定了自己以后要做一个正直有担当的人,从而不允许自己在碰到响尾蛇一样的人时也必须保持正直,守信,从而让自己陷入评判中的这所有一切都统统摧毁不再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