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刚刚起始的时候
到处都是苍苍茫茫
被称为混顿初开
除了灼灼烈焰就只有水的翻沸,大地也摇晃
当上古的弓箭手变成了故事得到流传
雨露随着云走遍大多数角落
种子发芽,叶片生长
于是,七月记载入简,香草用作修饰
从此,如同动与静,有与无不再休止
好比五种元素组合
高山顶端的冰在夏季融下的一滴水滑在茎底
迁徙的脚印连作了路,由河的上游至深远不可现
他们抵达另一个定居地,然后围着篝火跳舞并且亢声呼喊
刀耕火种,野蛮在褪去
植物的果实收在洞窟
接着又向大概的南方去
循着河流,据称在海那头有他们的痕迹
马蹄沾满清香
季节还在停留
看起来盎然无限
牛和羊也悠然自得正回味
扑双翅膀的大鸟忽然惊悸
原来沙漠的尘埃里还伴着闪电
树木连根拔起
余下的也蓬头垢面
不过总算及时,雨水终究如约而至
文人墨客称赞着尽所有的花
其实哪里知道,这跟对着雌性的生殖器溢美有辞一样
然于那个人笔端的那株草,渐渐地引发注意
又不得不述说之前,讥荒之年,寺院的庄稼残余几株芦苇
揽腰被插进缝隙
衣衫褴褛合手捧着混浊的水,灌在缝隙
物换星移,已二百七十六年
这个细节永远丢失在编年体里
人们不再相信什么语曰,而是埋头在旧纸堆,头扎马辫
只有原野下的根在使劲
禾苗却没到山脉丛中
星光点点,将息未熄,遂成了燎原之势
其实和微不足道的梗根同样,深入泥土
这就是后来的创世纪
诞生欢歌笑语,莺歌燕舞,雷鸣闪电
无论如何,想是生长期不会有错
悬崖峭壁,树边房舍油油成影
太过平常,变作肥料,屋瓦,烟,并无少见多怪
西风与东风交叠,一粒种子吹在地,重重地
让人回忆起,戴草帽的人将颗鸡蛋摔去,这蛋孵出了小鸡
种子,前面是合金与水泥塑像,后面是石岩,枯蔓
他即在这里生长,这是他的立足的地方,不可更改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