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凡!(三十九)

35(2)
真正开始怀疑并发现端倪是过春节的时候。
往年儿子回来过年,张老汉高兴,儿媳妇也开心。今年她发现自从儿子回到家里,老伴儿和儿媳妇都莫名其妙地总是跟儿子发脾气,好像故意找茬似的,弄得儿子一天到晚灰头土脸。儿子是娘心头的肉,他们俩这么对待她的儿子,她自然很是不满,她不好冲儿媳发火,冲老伴儿吼吼还是可以的。可是她发现不管她怎么吼,张老汉依然不给儿子好脸色,而且好像和儿媳妇有种默契似的。这不由得让她警觉起来,有点往不该想也不敢想的方向想。
女人是天生的福尔摩斯。
张老汉的老伴儿崔氏原来没有发现他们的苟且之事,不是因为她傻,而是因为过分的信任让她压根就没有产生过这方面的怀疑,如今一旦开始怀疑了,她的智商不再飘忽不定了。
很快她就发现了老伴儿和儿媳妇关系不一般的事实:
一回,孙子瞌睡了,她将孙子塞给老伴儿让他哄孩子睡觉,她在一旁摘菜。张老汉接过孙子摇摇晃晃一会儿就把他哄睡了,他招呼儿媳妇将孩子抱到她们的炕上去睡,就在他将孙子交到儿媳妇手上两人倒手的时候,张老汉用手背在儿媳妇的奶子上轻轻压了一下,儿媳妇眼含春色地看了他一眼。他们自认为做的很隐蔽,可是却没能逃过崔氏那双毒辣的眼睛,从那一刻她便无疑地确信他俩之间有羞死先人的勾当。她的心感觉像被人捅了一刀,又好像瞬间被人掏空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她快上不来气了。
被伤了心的女人,城府也变得深沉起来。崔氏也知道“捉奸捉双”的道理,现在她就是把这个家闹翻天也没有人会相信她,弄不好连儿子都可能不认她这个妈了,所以她必须隐忍,她需要将他们捉奸在床,那时她才有资格掀起心中的滔天巨浪。
猫儿已经偷了腥,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般,再来只是个时间和机会问题。她相信这个机会离她也不远了。
过完年,儿子一直在托人帮他物色一些打短工的机会,总未能如愿。就在张老汉和儿媳妇两人的冷眼中,儿子煎熬到清明前两天朋友终于来信了,活儿有了着落:去县城粮站,赶在今年夏收前将库里的陈粮再做一次晾晒归整,为夏粮收购腾出足够的粮库,直到新的夏秋粮收购完毕入库,他的活儿才告结束。虽然是体力活,但这份活可是他干过的时间最长的一份工。关键传话的人说,如果干得好,明年还会继续用他,或者一直用下去也不一定。当儿子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时,他的父亲和媳妇终于同时给了他一个久违的笑脸,一致劝他赶紧去,别错过了,机会再落别人的手里去。
只有张老汉的老伴儿崔氏没有笑容,她高兴不起来。张老汉和儿媳妇的笑容让她感觉如芒刺背,又如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儿子决定等清明节给先人上过坟再去县城上班。
清明节那天,张老汉带着儿子、孙子一家三代去上了坟。张老汉格外高兴,这是儿子回家这些日子来,他表现得最开心或者实际上也是最开心的一天,虽然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但受张老汉的感染,祖孙三代都很高兴,一路说说笑笑,不像是去祭祖上坟,倒像去赶集看戏一般。
4月5日,过完清明节第二天,张老汉的儿子就背上被褥出门去县城追寻那份难得的工作机会了。
4月6日,天朗气清,是个特别不错的天气,俗谚云“清明前后,点瓜种豆”。上午九点多,等张老汉慢条斯理地喝完茶,崔氏便催促他带着孙子一起去家里那二分自留地的菜园子里平整土地,打磨发酵在地里的农家肥,为接下来的点瓜种豆做准备。别看菜园子不大,却也是“五脏俱全的小麻雀”,他们家一年的蔬菜都在这二分地里了,除了占地面积大的洋芋、卷心菜、大白菜之外,一般的葱、韭、蒜、豆,还有辣椒、茄子、西红柿之类的,这块地里全能长。地虽小,如果务的好,足够一家人一年之用了。
张老汉有些不情愿去,架不住老伴儿崔氏的唠叨催,磨磨蹭蹭抱着孙子跟着去了。到了地里,崔氏让张老汉先平整土地,然后打磨地角那一大堆沤好的农家粪,得把它研磨成细颗粒才能用。张老汉放下孙子,撸起袖子开始干了起来,可是不管他今天的架势扎得多好,干活的时候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进度也全然赶不上他往常的速度,心知肚明的崔氏,嘴角偶尔会露出冷冷的笑,用几乎可以杀人的余光时不时瞟他一眼,张老汉却浑然不知。
干了大概半小时,张老汉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状很痛苦,崔氏问他怎么了?他蹙着眉故做痛苦的样子说:
“日他娘(niá)的,打猛然(突然)这肚子就疼了!”
“人常说,头疼是鬼捏的,肚子疼是屎憋的。你去拉个屎就好了。”老伴儿崔氏“关心”地说。
“嗯”,张老汉摇了摇头说,“话是这么说,可今儿这不太像屎憋的,没一点要拉屎的想法,除了肚子疼,全身感觉都有些不受活(不舒服),看来我得回去躺一会儿去。”
“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来弄。”老伴儿崔氏说。
“那你把娃看好,我肚子疼的厉害,这娃我也抱不动了,你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让他跟着你慢慢走回来吧!”
张老汉弓着腰边说边往路边走。
“你放心,保证给他弄回家去,他要不走,我一顿棍他肯定就走了。”崔氏阴恻恻地说。
“日你娘(niá)的,手指头长的一点娃,你舍得打吗?!”张老汉嘴里说着,人已经到了旁边的大道上了。
一开始,张老汉继续弓着腰走,走到路头快拐弯的时候,突然站直了身子近乎小跑一般从老伴儿崔氏的视线中消失了,他不知道身后的老伴儿崔氏并没有干活,一直用能吃人的眼睛盯着他看。
看着突然直腰消失在视线外的张老汉,崔氏突然感觉四肢像被人抽了筋一般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她真想坐在地头放声大哭一场,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就那么愣愣地坐着看孙子在旁边玩土。
“时候差不多了!”过了一会儿她自言自语道。根据她的估计,如果老头子真跟儿媳妇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回去正是时候。想到这里,她站起来拉孙子回家,孙子还没有玩够,愣是不走,她心中的怒火一下燃烧起来,照着孙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孙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打完她就后悔了,心说,“我这是气糊涂了么?再大的气也不能往我娃身上出呀”,她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哄,承诺给他买糖,孩子才破涕为笑收住了哭声。
她看路上没有人,抱着孙子干脆跑起来,这下倒把孙子逗乐了。跑到家门口,她才放慢脚步,因为跑路、愤怒和莫名的紧张,让她的两条腿止不住的有些发抖,她咬牙撑持着走到院门口,发现院子的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门无声地开了,她屏住呼吸刚跨步进入院子,就已经听到了儿媳妇销魂的叫声。穷家薄业的,儿媳妇那破土屋根本藏不了声,若非她刻意有些压抑,怕是左邻右舍的人都能听到了。作为过来人她对这叫声太熟悉了。心中的火腾一下又被点燃了,她感觉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两条腿上又充满了力量,她一把将怀里的孩子放到客房(堂屋)的台阶上,一个跨步窜到儿子和儿媳的卧室门口,抬腿照着门上“咣”一脚踹下去,“咣当”一声,那面单扇门被她从门窝里直接踹出来砸在了地上,连她自己都吃惊于自己脚下的力量竟是如此之大。
伴随着门倒地的声音,只听炕上传来“啊呀……啊”两声叫唤,第一声显然是因为吃惊,第二声则混合着两人痛苦的惨叫声。原来被老伴儿一脚踹开门,张老汉吓得“啊呀”一声便要翻身下马,谁料身底下的儿媳妇惨叫一声一把又搂住张老汉的后背,十指快要嵌进他的肉里,同时他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抽痛,想抽身竟是不能,直感觉他的犁在儿媳妇的地里像打着卷儿一般,无法抽身。
原来张老汉与儿媳偷欢媾和,违背人伦,他们既害怕可能被发现,却又十分痴迷于这番欲罢不能的紧张刺激,行欢之时,身体紧绷并不放松,如今经崔氏这一脚踹门加大了惊吓的剂量,导致他们竟双双出现痉挛,也是非常罕见。只是身在局中的他们并不自知,以为是遭了报应。
崔氏从地上捞起一把笤帚,劈头盖脸上去一顿乱打,也不管打着的是谁,嘴里也是一顿娘日狗操的咒骂。只是,她越是打骂,张老汉与儿媳越加不能分身。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在屋外玩耍的孙子,他跑进来看到爷爷在妈妈的身上趴着,奶奶还在拿笤帚打妈妈,以为爷爷和奶奶一起在欺负妈妈,跑到奶奶前面,张开稚嫩的胳膊哭喊:
“不打妈妈!不打妈妈!”
崔氏看到孙子稚嫩的身躯挡在她前面的那一刻,她突然泪如泉涌,骂了一句“造孽”,抱着孙子走了出去,心中的怒火烧得她全身筛糠一般,一股无边的委屈压在她的心头,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一般呼吸急促难受,她十分想放声大哭,可她压根儿就找不到能让她痛哭一场的地方,“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硬生生将她的哭声塞回嗓子,只好蹲下身子,将半只手塞进嘴里用牙咬着,低声地呜呜咽咽地哭,极是压抑。
眼看着这个家要烂散了,她的哭声除了委屈还掺杂着深深的难过。
在院子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张老汉从儿媳的屋里出来,崔氏心头的火又燃了起来,站在院里骂道:
“日你娘(niá)的,还不滚出来,粘在一沓(一起)了吗?狗日的!”
就听见张老汉低沉着声音在里面喊道:
“唉,他娘(niá),你把娃放在外面个人(自己)耍去,你能进来一下么?”
“我进去干啥?日你娘(niá)的,不进去!你赶紧给我死毬出来!”崔氏也低沉着声音吼叫道。
“唉,出不来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是要杀我呢剐我呢,你先进来一下撒!”张老汉叹口气说道。
“噫,狗日的,我上辈子亏了多少人,摊上这么个烂毬人烂毬事!”
没有办法,崔氏只好将孙子放在外面,给他手里塞了个耍的东西,再次踏进儿媳的屋子。张老汉看老伴儿进来了,央求道:
“唉,他娘(niá),错事已经做下了,我也不说让你原谅的话了。现在越弄越疼,你看能不能叫一下先生(大夫)给我……我们看看撒,咋弄都出不来了么!”
“狗日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不去!”
崔氏转身又要出去,张老汉急忙又喊:
“噫,老婆子,算我求你了!一直这样子也不是个事么!”
“日你娘(niá)的,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
崔氏这回儿想的不是闹,是怎么把这丑事捂住,老伴儿却要她去请大夫,她这脸上怎能挂得住,果断拒绝了张老汉,出去继续陪着孙子去了。
崔氏在院子里又陪着孙子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眼瞅着该吃午饭了,可今天的厨房依然冰锅冷灶,因为负责做饭的儿媳妇此时还在张老汉的身下苦苦挣扎。孩子已经开始赖赖唧唧的闹饭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崔氏只好硬着头皮第三次踏进儿媳妇的房间。
只见张老汉因为紧张、焦虑、羞愧再加上下身持续传来的疼痛折腾得他满脸大汗,仿佛一下老了许多。再看儿媳妇,面如死灰,毫无表情,只有眼角往下流淌的两股清泪和起起伏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看这情况,没有大夫的帮助,他们是脱不开身了,恨得崔氏咬着牙根说了一句:
“狗日的,该死得(活该)。”
扭头出来抱着孙子去赤脚医生家了,如今这丑眼见得是遮不住了,随他娘(niá)的去吧,崔氏心内如八爪挠肠。
崔氏到赤脚医生家,且喜医生没出远门,正在家吃饭。她将医生喊出门外,窃窃私语了几句,医生被惊得两眼圆睁,嘴巴半天合不拢,他从医大半辈子,这还是他头一回遇到呐。进屋给家人打了声招呼,跟着崔氏走了。
进到张老汉家,看到张老汉完全赤裸着身子像叠罗汉一般跟儿媳妇叠在一起,用两只胳膊努力地支撑着上半身,如同箕坐的蛤蟆一般,医生语带讥讽地说:
“啊呀呀,他张家爸,我当先生大半辈子了,你还是我遇着的头一个攒劲人、大能人么,哎你真是个好古董(流氓),你咋还能上到媳妇子身上撒?”
张老汉一看先生来了,多少松了半口气,涨红着脸说:
“噫,他陈家爸,我现在见你是把脸当屁脸(屁股)用了么,实在是没脸见人!麻烦你给我看看,这死毬咋就弄不出来了呢?”
“你倒是给我说说啥情况撒?”医生凑上前去,趁机盯着秋萍那一对起伏跌宕的雪白玉兔问,心里却说,“这老怂倒是艳福不浅!”。
“唉,不知咋球弄的,鸡儿好像快被拧成麻花了,就是抽不出来,关键还疼得很!”张老汉苦着脸说。
“嗯,叫我看,你们这个八成是痉挛了,”医生若有所思地说,“就跟腿弯子转筋一个道理!我这里没有能缓解的药,你们俩都放松,看看能不能出来?实在不行就得去县医院打针了。”
“唉,他爸,现在弄毬成这样了,你咋叫我放松嘛?放松不了!他娘(niá),赶紧送我……我们去医院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张老汉带着哭腔说道。
医生转身对铁青着脸的崔氏说:“他张家妈,事情已然发生了,先把人送医院弄开了再说吧,现在赌气解决不了问题!唉,我也是经见了!”
如今看来真是没有办法了,崔氏也只能豁出老脸不要了,听了医生的劝,把孙子托付给张老汉的弟弟弟媳,自己去央请村里唯一的一家三轮车主开车送他们去县医院。
三轮车主是个年轻人,本不愿意送的,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想一饱眼福,终于答应下来了,发动了车“突突突”地来到张老汉的家门口。
新的问题又来了,张老汉和儿媳妇叠在一起,根本没法穿衣服,各自在上身套了一件汗衫,下半身只能裸着,拿一条被子将两个人像包粽子一般裹了起来,在旁人的扶持下,两人挣扎着站起来,相互扶持着错开步子往外走,如同跳探戈一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上到三轮车上,却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扶着前面的挡板站着,崔氏蜷缩在车尾,因为极度的羞愤,她的脸已经近乎绛紫色了,她不愿意靠近张老汉和儿媳半寸,生怕脏了她的手。
就这样,一车人“风光无限”地往县城赶去,到县城需要将近一小时的车程,裹在被子里的张老汉和儿媳此时被耻辱、羞愧、疼痛裹挟着,感觉度秒如年。
这世上丑事的传播速度总会超出你的想象!
当张老汉他们经受了一个小时的煎熬终于熬到医院门口时,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就会有人走漏了消息,并且这消息像隔空传染的病毒一般,迅速传播开来,竟然有很多人等在医院门口。等他们的车一到,大家就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大笑,有人大骂,还有人嚷嚷让他们赶紧把被子拿掉让他们好好看看。而这正是王浥尘看到的一幕。
外面的喧嚣惊动了医院的领导,赶忙派人出来查看,问清楚情况后,派了一位大夫出来给他们瞧了瞧,大夫带着一脸的鄙夷出来看了看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眉宇间透着几分好奇、几分鄙夷的护士拿着两个针管出来,分别给张老汉和秋萍屁股上各打了一针,看也不看扭头就走了。过了约莫三、五分钟,张老汉的老犁终于从儿媳的玉体里脱离出来,当张老汉穿好衣服浑身哆嗦着一屁股坐在车上的时候,嘴里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悲叹:
“我的天尊神,整整儿五个多小时了么!”
旁边的围观者轰然大笑!
去里面交完费的崔氏低着头出来上了三轮车,在三轮车主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咱回吧”,三轮车主发动车子,猛踩油门 ,三轮车发出一阵刺耳的“呱哒哒”的轰鸣,钻过人群,留下一道黑色的浓烟,那浓烟从张老汉身边往后飞延,就如张老汉夹了一条尾巴一般,张老汉和秋萍此时的心情亦如这一股浓烟,乌烟瘴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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