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瑞鹤图》局部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应该说,悲剧的意味也正在于此。德国悲观主义哲学家叔本华说过,“人生是在痛苦与无聊中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而且“一个人的智力愈高,认识愈来明确,就愈痛苦,具有天才的人则最痛苦”。但就赵佶与李煜来说,整个一生都处在想要做的与己无缘,而不想做的却无力摆脱的“囚徒状态”,就必然会感受到加倍的痛苦与悲哀,这就是他们真正成为“可怜虫”了。(P125)
去看过《东京梦华》,也去过清明上河园,繁盛的时代也是风华乘胜而上的时候。没有繁华盛世为支撑,赵佶如何能带动一个风华绝代的时期。他有他的痛苦,也有他的幸运,那个他不想做的皇位却给了他恣意挥洒的本钱和开创机会。
只是,盛极而衰,风华光华之后的凄凉也是这种悲苦的必然,只是苦了那些奔命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