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主愿意看到我被苦痛愚弄难以挣脱
主放弃我这个已经无药可救的人了吗
我在折磨与高热之中流下来的汗水
变成他圣盘上破碎灵魂的体液"
这个星期我失去了神智,我开始真诚地去感知我这个星球的自转运动---简单来说,我只是成为了四五点到达学校的人。跌跌撞撞之间我小心绕开保安与哨所,然后进入班级后便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有人开始谈论的时候,他们用声音蹂躏了我尚存的唯一一点清明,于是我崩溃,即使黑夜已经像潮水一样褪了,但这个春天的阳光是没有感觉的。我讨厌它,就在不久之前我还写过歌颂它的诗,春天与我一样都是贱货,婊子。
于是我开始哭,大概是低下头颅之后支撑我额叶的颈椎也失去了支持。我的眼泪不过是涌流不断地填满了我的眼眶,然后马上坠落,不留情面。
我找不到仇恨的理由,这是最致命的。我自诩为正义的情节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说实话,我的生活艺术单调而乏味,我以一个针眼的方式去窥探世界还要狂妄地无目的猛刺我厌恶的东西。
无数的诗歌与艺术形象只是如马奔腾践踏过我的天灵盖,他们不忘拉下屎,肯定是在唾弃我的失败。但我也说,好吧,你们赢了。要么是我灵魂里的如焦油般黑暗的部分被剖开了,要么是我的灵魂就这么剥落凋零了。我相信的他以及他的一切只是背过身去,留下很长很长的太息。
或许在伤痛过后不朽站立的不过缪斯的神像。我是时候该从崇拜位走到神像的背阴处。因为我撒谎了,这段时间诗歌或一切艺术带给我过敏的苦痛,他们是肝肠里横冲直撞的暴力分子。我只有在它的阴影里歇息,我背对缪斯,因为他背对我投下横跨整个大陆的阴影。
现在我步入自己的无人之地,外面是冰河纪,我还只是那个捧着Sylvia小说或诗歌集的恐慌小子。世界是衔尾之ouroboros之蛇,我无力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