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氏三坟有话说:本文只是一种看问题的角度,无关正误对错,只是谈论,认为我说的不好,不对的,就当我是一个喝多了酒水的神经就行,我本来就是在胡言乱语嘛。如果想看更多国学思考文章,请关注专辑“胡言乱语。”好了,说正文。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道德经》
译文:最好的统治者,人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并且称赞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更次的统治者,人民轻蔑他。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最好的统治者是多么悠闲。他很少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说“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就拿白话文说事了。白话文,我们天天都说,却丝毫感觉不到别扭。而如果用文言文交流,恐怕很少人能出口成章,不带丝毫犹豫的说了。像我,虽然可以说,但却需要思考,完全达不到像白话文这样心念一动就自成文章的水平。为什么?
在说话之中,包含了一种奇异之物,我们强谓之话道,这个话道是做什么的呢?说话要符合一定的规律,而这种规律在不同情况下会变化,有了话道,就可以轻易地交流沟通,这就是话道。换句话说,话道,司言语,言语之主也。
世界上有一些天才,精通多门语言,他们就是掌握话道的人。他们运用语言如鱼得水,毫不生涩,他们可以换着法子的跟你沟通,甚至有几十种方式来表达你好,他们属于御道者,很了不起。
生活中也有举案齐眉的例子,妻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丈夫就知道该怎么做。无需言语,这就是话道的最高境界,无话而道,不言之言。
根据这点,老聃便将无为作为了最高指标,来衡量一切。无为是无不为,不知道是通晓天道。佛家讲空,还要把空空了。可能人们在读金刚经时觉得翻来覆去,云里雾里,实际和道德经所表达的是一个意思,只是名称不同罢了。
我发现了一个奇异的事。就比如说曾经的打油诗,“江山一笼绕,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文章是张打油的《咏雪》,我乍一看,感觉十分庸俗,但是趣味十足,本来是打油诗,仅供娱乐。但现在我反省过来看,不是这么一回事,生活化,形象具体,最重点是没有隔阂。李贺的诗句句用典,拗口生涩,当然,李贺是鬼才毋庸置疑,从易接受角度来讲,打油诗更胜一筹,我们一笑而过。但不论是他们谁的诗歌,诗文中都有一种气,这种气在我背诵《孟子》时经常出现,气是不同的,有的浩然,有的轻灵,而我们如今所做的大部分诗,则少了这种气,称之为诗歌的灵魂也不为过,(注,仅针对古体诗),靡靡之音,堆积辞藻,华而不实。
请不要带着情绪,问自己:我们现在的诗,是否缺少一份自然,洒脱,率性而为呢?那种水到渠成,顺势自然之感,相信我们大部分人都缺乏。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洞察一切,我们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或得到一些东西,则一定要付出一些代价作为交换。但这是有阶层的,不同的阶层了解到的东西完全不同,各取所需,病其所病,获其所获,如此而已矣。
皇氏三坟有话说:本文只是一种看问题的角度,无关正误对错,只是谈论,认为我说的不好,不对的,就当我是一个喝多了酒水的神经就行,我本来就是在胡言乱语嘛。如果想看更多国学思考文章,请关注专辑“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