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几声狗叫,因为下着雨的缘故,那声音便若隐若现,感觉一切被这种不自然的洗礼染上了一股无尽的萧条。
一片五角枫叶飘落在离我不足两米的距离,可因为赶路的原因,那么近的距离却好像这一瞬间让我明白再也没有触及到它的机会一样。酒红色是它的专属色,此刻的心也一样似酒红,却更暗淡。
但行走间,我本不应该过多留恋这一刹那的色彩,毕竟夜行的路上,很多都会被黑夜中的那种昏暗冠以神秘的色彩——人越是感觉未知的东西,一种偏向惧怕,一种偏向敬畏,于我而言,低头,沉默。
鹦鹉洲,芳草萋萋,桥的左右两侧区别尤为明显,懂得都懂,这里面的门道,随江流展开。右侧的黄鹤楼与龟山电视塔,实话而言,已没多少传统文化的底蕴衬托,只剩下灯光,秀。左边,夜深江流鸣笛,不用言语,百年来依旧如此。学过很多结构,但如果以文化和历史做基础,有哪几个存在经得起这样的测试,客观物理所推导的,主观意识所辩证的,才发觉物是人非也成了一道伪命题。
如果,我不接受他们的话,很难想象明天是否还会到来,我是否又再次,低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