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那些泥泞的贫穷,踩成很深深的印,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就知道。你曾和那些守妇道的妇女一样,把艰难和愤怒用尖细尖细的嗓音喊成歌,吵的那比深蓝还难以形容的天色不停地苏醒成一片橙色的黎明、迷离的黄昏和比深蓝还难以形容的夜色。
你已经把那用牛当嫁妆的婚姻编得长长的,我就知道,直到你成为寡妇都还没结束,我就知道。你那穷尽一生的老头子的衣物在漫漫烟火中成为黑色飘渺的重生,你没有哭。你曾生过一个漂亮无比的孩子,用忧伤的眼睛目睹了他的死,你那时还年轻得,年轻到足以无法判断是该伤心他的生命似流星飞逝,还是要庆幸他还是襁褓之婴,你哭了。
你已经向这世界寻求了一份慰藉,以前你信神,我就知道,现在你信上帝,我就知道。可你没祷告成,因为上帝只听见了你的疑问。可你还是很虔诚,我们都见过,你把双眼变成两条皱纹,让脸庞看起来神秘和深沉。
你已经累得抬不起手臂、腿、甚至头,你爱的,我就知道,你恨的,我就知道。你那声音已经粗沉得唤不清醒时光,墙上滴答旋转的指针画着你眼里的年轮,你把故事吐在水池里,它们碎得就和你牙隙中的肉丝,水一冲便无影无踪,但就像你错觉的,它们只是不在你眼前,明天,还会出现。
温故而知心:他问了一个问题,我说了一个答案
忆往昔如你岁月:如果不是你,和谁都无关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