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被回忆钻了空子,有点低迷,憋了好些话,本来约了昨晚9点和白姑娘通话。因为堵车,和暄姐儿聊了很久,话都掏出去了,连同力气,理所当然地又爽了一次约,反正白姑娘也习惯了。
暄姐儿总说我变了,以前话可没那么多。我就琢磨我到底变了没有,今早儿醒来就开始想13年2月27日的那辆火车。
那是第二段恋情,至于为什么是那段,我总认为一个人想要变酷,就得遇到一个更酷的人,显然没有谁比小夹子更酷了。我想了好半天,相遇的不少细节都记不清了,那时候我还不喜欢夹子,就没用心记。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变了很多,不过我倒是发现念旧的毛病倒是在她这儿落下的。没有任何愧疚,可以放肆地想。
光哥和他女朋友来北京的那天,我跟吴小雪分的手,当时也不多后悔,心里还是有些沉重。胡乱地往嘴里塞了点鱼肉,逼近最晚的点带他们逛了逛鸟巢和水立方,然后晚上我就失眠了。我就在想我是不是错怪她了,我就想挽回,我又觉得分手应该当面分,这么久的感情就算结束也应当有一种仪式感,和结婚离婚一样。后来我发现没错怪她,用力转身,没有再见,去你妈的仪式感。
以后呢,都想好了,找一个内心高冷或者外表高冷的姑娘,一边相爱,一边高冷地对话,然后火热地做春天想在樱桃身上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