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酒馆,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小二!我的菜呢,还做不做生意啦?再不来把你这小店砸了!”一桌大汉声音雷动。
“哎,来嘞客官,这就给您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望着那别在腰间的刀,小儿却也满面笑容的回道。
正直冬日,南方的雪,并不大,街上的人却也不多。寒风中见得一个青年走开,身上衣物单薄,大冷的天,只有一件青衫裹着一大块黑布御寒。少年杵着一棍,进来细看,咦?是个瞎子?但见少年眼睛那儿蒙着一块黑布,引得人不住回望。当然,偌大的城,瞎子不少,还不至于行人回首,让人惊奇的是那瞎子一路走来仿若明眼人,零散的人,杂乱的物总是能避开。一路走来除了裹身黑布上的雪,竟没碰到他物。在众人眼光的注视下,少年踏进了一家酒楼。
“来了来了客官,您的菜。”小二殷勤的往桌上摆着酒菜,那叫嚣的大汉却不理他,直直的看着刚进来的书生样少年。这酒楼的大堂可不比外面的街,少年像身旁无物一般走到一张小桌子,让那一桌大汉都眯了眯眼。
“客官,您看看,菜都齐了。”小二的声音拉回了一桌人的思绪,那叫嚣大汉从怀中摸出一腚银子对着小二甩去,头像蒙眼少年那里昂了昂,沉声道:“去,摸摸底。”小二接过,欣喜之色浮水于脸上,寻手看去,对着大汉弯了个腰,顺手走去,人未至,声先到:“那位客官,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