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们是一个古代的中国人,会说你可以杀我,要我打我父母是不可能的,为什么?
这有悖天理,我可以触犯你的法律,不但我不能逆天而行,这就是另外两码事情。
第二个问题,就是最后那句话,天理何在?
这就是处理第二个悖论的问题。所以,谢林他是黑格尔分歧在这里。
他也承认,黑格尔跟他的一样的地方,承认有一个另外一个东西的,一个有天理的。但是,黑格尔整个的体系在谢林看来,也就是围绕着问题来展开,如何来解释问题。天理和我们的人的理性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
实际上就是规范性的权威和规范性本身的关系,到底如何来解决,他认为黑格尔的问题,黑格尔的整个体系,是围绕问题来展开,大手大脚,黑格尔的体系庞杂,他就照顾最重要的东西,黑格尔讲那么多话,到底在考虑一个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规范性的权威何在,是围绕着这个问题来展开的。
绝对精神最后黑格尔告诉你,权威是在绝对精神中的自我发展的历史过程当中,来解释和证明的,黑格尔会这样来说,是这样一个问题。但是,谢林说,否定哲学在不得不求助理性事实上土崩瓦解了,他只能够求助于说,不要再问了,康德说这就是一个理性的事实,但是,康德又告诉我们,理性的事实是我们人设定的,否定哲学在他们求助理性事实上已经土崩瓦解了,根本明他们根本不能成立。
因为理性的事实,像任何其他的事实一样,是我们值得接受的实在的东西,恰恰他是理性的事实证据,天理有的,要不然不会成为一个理性的事实,而康德不承认他,认为这是我们的设定,谢林认为理性的事实,的确其实你就应该想想,为什么会有理性的事实,这恰恰证明有这个东西。
可是他说,康德的理性事实,实际上表明理性本身不能说明我们宁可要他,而不是某个别的形而上学事实。为什么我们人只能够追求理性事实,说明不了,理性事实说明不了,这个悖论表明,理性的事实不能够说明我们宁可要他,而不是别的形而上学事实。
所以,康德刚才讲的自我立法的悖论是表明,理性不能解释他自己,太深刻了,理不能解释他自己。
而黑格尔最多表明,但是,黑格尔是不是好一点,他说黑格尔也有问题。黑格尔最多表明,我们能够建构一个自我封闭的逻辑思想体系,但他不能证明,逻辑思想体系需要现实世界的任何东西。谢林的意思是很明白的,黑格尔的确比康德要好,他是看到有理性之外的东西,可是他是要来在理性内部来证明这个东西,而完全不顾理性以外的存在或者世界,所以,黑格尔也不能完成他的任务。
一句话,他认为黑格尔问题是看到了,但是,黑格尔是在理性的范围内部来解决问题的,他根本就不承认那个东西有客观存在,就是世界需要有现实世界的某些东西。与黑格尔相反,谢林到了晚年真的是胆子也越来越大,他早年是坚决主张统一,认为所有的对立和两分,是要克服的东西。
可是到了他晚年,他认为我们的思维,不得不有一个最终的二分,最终的二分就是我们的思想和思想以外存在的东西。一个一边是我们的思想,一边是客观存在的东西,思想外存在的东西就是谢林讲的,形而上学事实。
形而上学事实提供我们所要的规范性的基础,就是理性的规范性基础,理性具有规范性,他的基础,理性的规范性哪里来的?
不是你自己提供。是形而上学事实提供的,就是理性之外的形而上学事实提供的,这个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想法。不是理性的事实,而是存在,最终是上帝形成我们自由的规范性基础。为我们的自由提供理由,使得我们可以选择其他的理由,作为我们行为的指导原则,存在或者上帝提供理由的理由。
谢林讲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一切思维开始还不是思维。
按照知性来说,讲这个话的人,大脑进水了,思维开始就是思维,怎么思维开始就不是思维了呢,这里面要理解谢林的这句话,要结合在一切思维之前的东西,也是谢林的幂。
也就是在这和世界一切发展之前的东西,终极性的东西,在一切幂之前的东西也在一切思维之前,这是谢林的原话,当然存在一切幂之前发生,存在是先于一切思维的不可预先思维者,不可预先思维,存在从道理上来讲存在思维之前,可是他就是在思维当中对我们最初出现的,他是存在是不可预先思维者,他也就是在这一点上,他还是肯定是有一个根本的关系。
从存在论上讲,存在先于我们的思维。但是,问题在于,这样的一种先于,他是先于一切思维的不可预先思维者,用知性和思维的,知性的方式是没有办法理解,认为这句话是自相矛盾,先于一切思维,就是我们不能思维的东西,但是,他不可预先思维,他只有在思维当中才会出现。
谢林认为真正是在哲学是从否定哲学实在的地方开始,而不是从否定哲学内部任何原理开始的。实在哲学不是在理性的科学内部进一步建构,他不像黑格尔那样,谢林拒绝给我们的思想任何绝对性。
绝对在黑格尔那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概念,不可或缺的概念。可是谢林拒绝这个概念,他拒绝给我们的思想任何的绝对性,或者说像黑格尔那样,主张概念的东西有无限性,谢林绝都是不同意的,为什么?
这也就是谢林比较现在的地方,作为人我们始终是有限的,也就是后来海德格尔他们始终要强调个人的有限性,作为人我们始终是有限的,我们始终是受约束的,我们是偶然的,我们总是囿于我们的历史和生活方式。
我们求助于理性作为上诉法庭,这是康德的做法,但谢林分析说,求助于理性,作为上诉法庭要求本身,却没什么为他做担保,要求本身没有什么道理,为什么只能够求出理性,作为上诉法庭,就不能求助天道作为上诉法庭呢?
这没有道理的,这个要求本身没有担保,因而他说,求助理性作为上诉法庭只能是悖论的,是自相矛盾,不但是自相矛盾还是自我否定,走出悖论的唯一出路,就是承认我们在生活上和思想上,都依赖于某个比我们高的东西,某个实在的形而上学事实。
这个是他的一个想法,他针对康德讲的理性的事实,他提出了一个形而上学的事实,这我认为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但是,这样的一个思想,在后来在当时是很容易被人忽视的。所以,在思想界越来越接近的十九世纪30年代,谢林在柏林的演讲失败是可以预计,你看看底下坐的是什么人?
克尔凯戈尔、恩格斯,都是思想非常激进的人,他们不会接受说人是有限的。他们不会接受这种思想,更不会在我们人的理性之上还有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形而上学事实,形而上学事实就是不可否定的,就是绝对的东西,不接受。
一个适当的实在是哲学家理解,基督教的上帝不是理性是什么?
他是解释我们人的自由和思想的一个事实。很清楚了,形而上学是什么?
上帝。正是上帝解释了我们人为什么是自由的,我们人为什么是有思想,上帝在他的不能思维的预先存在中存在。
他自由地创造了一个与他相反的世界,在创造之前,上帝只是一个能在,后来海德格尔就把能在的概念借过去,上帝是在创造之前,上帝是一个能在,此外,上帝的意思就是要使一切公开清晰合并决定,因为上帝在其存在的不可概念化时,还不是真正的上帝,真正的上帝存在于他的可概率性。
谢林又绝对不是像人家讲的,不要去问了,上帝不可思考,我们就假定他设定,他不愿意走这个路,他认为新上帝是可概念化的,上帝作为一系列开放的可能性,后来黑海德格尔说存在是什么,存在是确定的可能性,就从这里来的。
上帝作为一系列开放的可能性,是一些可能性,而不是其他可能性,它不是所有的可能性都可能,他是有规定的可能性,为什么上帝是这些可能性可能,而不是那些可能性可能,他说是人解释不了了,不要再问了,这没有办法解释了。
这不是我们先天能洞见的,泛神论的观念论错误就是认为,世界以某种准逻辑的方式从上帝那里发散出来,泛神论完全误解了上帝极端的自由。
我们理性思维那种概念的推理的理性的是没有办法,他绝对自由,你不能够掌握他,因为他不能够理解作为人的存在的上帝,为什么上帝创造世界?
谢林的回答是上帝要先天描写的过程的目的是,他应该被认识,上帝为什么创造世界?
就是上帝认为他应该被人认识,也就是言下之意,上帝创造世界是为了让我们认识他,上帝希望他被我们人认出来。因此他创造一个可知的世界,在世界当中人靠他的理性的帮助,来认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