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人啊,是因为穷吗?
一点点利益都能被蒙蔽,被利用,
却自得其乐,那可穷的真是卑微。
那些被玩弄的权利,
一次次的噬人骨,喝人血。
而愚昧的人一次次舔着这条河边的污垢之水,
血河里的大水不敢碰,被圈起来的水更不敢碰,
那一点点的利益杀害的是要给自己干净水的人,
满地爬着动物一样的人,看着那个携带净水之人,像是看见了怪物。他们撕咬她,要她的血也粘上肮脏,她试图安慰他们,她极力劝说,她要撤退,她在抗争,她在疑惑,她在抗争中慢慢失去意识,她只是想给她们一点干净的水,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咬她,她不想放弃,她要抗争,她必须要挣脱掉。她迫不得已,她砍了自己的一条腿,她狼狈的爬了出去,她把自己伪装起来,试图再回头看看他们,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咬她。她看着他们涂抹这身体,夸张的动作,奢靡的眼神,他们一群明明在一起,却都又在转过脸后狠辣,自卑,犹豫,胆小,愚昧。她要离开,她害怕自己伪装着看着他们,有一天自己也会跟他们一样。她发现这条河越来越宽,来这条河找水喝的似动物的人也越来越多,可他们互相争夺的都是最脏最脏的,河中间飘着很多很多的房子,他们明目张胆的喝着血河里的水,明明很脏,而地上那群爬着的动物却觉得那是神圣。她要跑,她要做世人眼里的怪物,她要自己活的清醒,可她好累,她跑不动,她家人都不在,她能做的,就是拖着这年过半百的残疾的身体,找一处水源。她又回头看看,这越来越多的像动物一样的人,越来越宽的河,飘在河上的房子越来越多,她们在泥土里欢脱的装扮,而这河流卷着泥土,一直不停的走,不停的走,所到之处,席卷而过皆为爬着的人,他们眼里变成那满是名利的虚荣。
她拖着身体找路,她记得来时的天空很蓝,微风相伴,一路鲜花野草和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