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周末跟妈妈打电话,聊聊家常。妈妈是春节才学会用手机的,为了练习她经常“骚扰”我,一拨通就挂,弄得我紧张得马上回拨。
差不多有一周没有听到女儿的微信语音了,她开微店比较忙,我们通常是微信联系,没事不打电话。得知她玉体微恙的当晚我开始为她念解冤咒,祈愿一切冤家离儿身,摩诃般若波罗蜜。娘叫一声应千里,记得小时候孩子受惊吓都是由娘亲轻唤孩儿的乳名,把失散的魂魄召回。
炎炎夏日是冬病夏治的好时节,年轻人通常不接受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只相信西医。
记得十多年前有一位老友突发胸闷,捶胸顿足苦不堪言,到医院进行了各项检查,验血查尿,CT,X光,细菌培养,穷尽所有检查设备也没有找到病因。万般无奈去到省会的部队医院求医,专家问了几句,大笔一挥开了一管药膏,价值二十元的双氯芬酸二乙胺乳胶剂,胸有成竹地承诺一擦便好。
患者将信将疑地涂抹上药膏,顿时一阵轻松,胸口不闷了,再搽,药力慢慢渗透皮肤进去肌肉,紧绷感减轻,这才敢驱车离去。事后总算知道导致胸闷的元凶是空调,长期固定姿势坐在风口下,寒气导致肌肉麻痹,关节酸痛。
看似简单的不良习惯都会引来前所未有的心理恐慌,越是查不出原因,就越紧张,往Cancer上联想,导致自己吓自己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记得一年前我也曾感到左侧脖子有异物感,紧张得赶紧问我的医学院高材生,是否颈动脉受阻,他哈哈大笑,杞人忧天了。我还是不放心,但嗓子又不红肿发炎,也无痰液,隐隐约约的不自在总在提醒我是不是患病了。直到有一天抬头看,吸顶式的空调风正从我左侧吹来,原来又是空调作祟。老法上马,高领立上,症状消失了……
于是我会用小本本记录下每一次不适的前因后果,不劳医生开药方,还分享给周围有需要的人,助人自助,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