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养了一黑白色的猫。我力排众议称它为‘阿丑’,若说阿丑,这家伙好吃懒动,样样占齐。自打我被自家养的猫抓过之后,就大不喜欢猫。不过,此猫倒颇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待见它,从不敢在我面前‘喵喵’乱叫。但它不惹我,可不代表我不惹它!
我放假回家的第二天,突见阿丑长得黑白相间,毛发整洁。尤其是那白色,白的刺我的眼,一点都不赏心悦目!遂在它每天必睡的那块砖头上撒了一大把青灰,正当我得意洋洋地准备看它变成真正的黑猫时,岂料,它先打了下呵欠,伴随着一阵风,青灰并没有我想象地那样,把它的白毛弄脏,只落了少许在它本就是黑色的猫头上,它便倒头呼呼大睡。我浪费了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宝贵时间观察它,保守估计它每天的睡眠至少超过18小时。
我自是气不过。一日,趁其闭目并伴随着排山倒海式地猫喘之际,我找来我老爹珍藏的染发剂,对着它的白毛准备大染特染。怎奈我老娘跳了出来,拉住我的耳朵,大骂:“我非捏死你这败家女。”吓得我嘴一瘪,鬼哭狼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夺门而逃。
临近过年,我那卖鱼邻居,卖鱼无方。开始了他那‘由于决策失误,致使鱼类屯积,美鱼大甩卖。’活动,鱼价只比村头豆腐西施小二黑家的豆腐贵两毛钱,当下急坏了小二黑、忙坏了村尾卖豆的小得家。我老爹本着自家有豆,帮助近邻的雷峰精神,买下许多。不过这回雷峰可没白当,我老娘每喊他做事时,他就大喊:“我在杀鱼。”就是吓坏了来我家串门的我二叔家三哥的大舅子的堂姐家的小侄女,每见他就绕道而走。
为了避免吃多太腻,我果断地每天在我老爹面前念叨,他最终不堪我的胡搅难缠,挂鱼于墙头。自我见到阿丑不厌其烦、来回在墙头下徘徊时,我计上心头。抱起阿丑,让它的鼻子靠近鱼儿,从这头走到那头。阿丑此时的神色大有我让我好友周二狗做她不愿做的事时的谄媚样。这个,那什么,我得承认那时我确实有那么一点谄媚。我把这事告诉了我老爹,他老人家啐了我一口:“物以类聚。”
一日,阿丑不知从哪叼了只死老鼠回来,把我老娘喜的喊来我一大家子拐我们家邻居围着阿丑丢老鼠。我那八十几的虔诚的基督教徒奶奶更是差点喜极而泣,嗫嚅半天:“感谢神啊,这猫没白养。”我那十几岁的邻居小妹拽着我问:“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瞎猫碰到死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