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21年祭

      王小波(1952.5.13-1997.4.11)

      第一次读王小波是在2002年,他已经去世。在学校旁有些破旧的书摊,经常与同学一起过去借书,同学都会直奔武侠小说那一类书柜,而我总是在仅有的一柜文学书籍里想掏出点可读的书籍。王小波的书已经没有了封面,仅有几个枯黄的书名显在扉页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是要被人丢弃的。后来看过之后,才发觉那一定是经过多人之手,好书也。

      那他的书好在哪呢,是智慧,是有趣,还是,其实我至今都没法道个所以然来。从来不敢妄想写过有关他的文字,一来觉得自己无法客观叙述,二来因为他在我心中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我把他所有能找到的文字,都看了,反反复复地,像一个饥渴的孩子一样,却依然不敢说自己读懂了王小波,不敢说自己已经全面领会了他的精神世界。

      有人说王小波的名字是一个接头暗号,我却从来用不上这个暗号,是害怕被人不怀好意地归类?是好东西都想占有的私心?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话语圈?我不得而知。

      他的书,陪着我走了很多年,直到我后来毕业工作,忙忙碌碌,阅读的习惯也放下了,他的书开始成了一种长期不去碰的象征摆设,摆在我的书架上,一年又一年。

      但我现在却不再阅读了,不再沉迷于他的精神世界,生活教会了我们要学以致用,不过始终怀念那份爱不释手的阅读快感和精神享受。现在想来,不免唏嘘。

      我已步入而立之年,而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21年了,他的智慧之光停留在1997年,而光芒至今没有熄灭。我时常在想,他如果还在今天这个世界,他又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呢,我们都无从想象。只有我们孤独前行,身后也许会有同行人,却不知道可否喊出那一句接头暗号。

      智慧本身就是好的。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以他的话作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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