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政治主张对中国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为两千多年的封建专制社会理论了基础。自己也从一个穷小子,无名小卒,最后到秦朝任丞相,可谓风光一时。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故意攀附权贵,晚年还不择手段地与赵高,胡亥相似流合污,伪造诏书,使公子扶苏自杀,立胡亥为皇帝,此举加速了秦王朝的灭亡。赵高陷害的李斯,在秦二世二年(前208)被腰斩于咸阳,并灭了三族。
李斯开始的职位就是看管仓库,称为今天的库管。当时的李斯还是一个贫民百姓,还是属于最下级阶层的人,也算是吃尽人间疾苦,看尽世态炎凉啊。当时的李斯没有什么钱财,也没什么权利,还只是小的小的普通人,当时李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牵起家里的大黄狗,到上菜东边的外围外处去抓野兔子,打野鸡,野鸟一类的小动物,改善改善伙食。
在《史记·李斯列传》一书中,司马迁开头就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早年的李斯他曾经看见过马桶里的老鼠,瘦小,体积又脏又臭气熏天,听到人或狗走近时切后,惊恐万分,跑得很远后。后来他又到粮仓,看到老鼠又肥又大,它们在粮仓里吃的是积存的粟米,住的是宽敞的房子,不见不逃走,反而瞪着眼睛看人,眼神很神气。看到厕鼠和仓鼠的不同境况,李斯不禁发出感慨:“人之贤如鼠,不如鼠之耳!”
李斯的感慨,显示了他对现状的不满意,不愿做一个下等的官员,要像一只仓鼠一样爬到高位。后世学者评价李斯时,多将其人生观概述为“鼠目寸光”的人生观,认为这是其人生观极端利己己。声名狼藉作作作作隐喻,把自己的人生价值定位于做高官,享乐,品味不高。
“知识改变命运,学以致用”,李斯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发现了当时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荀子,拜他为师,学习帝王之术,希望将来能用得上。读书之后,作为楚国人的李斯认为楚王“不足与谋”,再环顾其余的诸侯国,都已衰落,只有在西边的秦国,国力才蒸蒸日上,长期以来,生活在贫寒贫寒之中,自己时运不济,却怨天尤人,并厌恶功名利禄,标榜清高,这不是士人本有的志气,于是决定到秦国游说秦王。以教师身份,荀子对弟子的抱负甚为忧虑,”为之不食”,预感到李斯将来的不测。
到咸阳,李斯见了丞相吕不韦,便去迎接。然后,他逐渐受到吕不韦的赏识,被任命为郎官。后来因为职位的关系,李斯终于是有机会接触了秦王。李斯在第一次见到秦王的时候,李斯就抓紧在秦王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为秦王仔细的讲解了一下,自己对于这天下。李斯真的十分有才,李斯的一番评论直接就打动了秦王,搞得秦王当时就直接对李斯立马另眼相看,直接就相中了李斯,之后就马上任命李斯为长史,并开始参与秦国吞并六国的军事以及外交等方面的计策部署,以及谋略策划。
《鼠哲学》也就开始一点点左右了李斯的人生轨迹。诬陷同学韩非他与韩非同为荀子的弟子,韩非酷爱“刑名之学”,总结,吸收历史上君主成败的经验教训,以“法”“术”“势”为中心的法家思想为指导,撰写了《孤愤》《五蠹》《内储说》《说难》等精辟专着,成为法家的集大成者。当时韩非的作品传到秦国,秦王嬴政读了之后,很是感慨:“唉!如果我能见此人并与他交往,也不会死得遗憾!”
为求韩非,秦国向韩国进攻,韩王派韩非出使秦国。秦国王十分欣赏韩非的才干,待之如上宾,这引起李斯的嫉妒,认为韩非是他的竞争者,因此,他与韩非的仇人姚贾合谋,对秦王屡次诬陷,说韩非毕竟是韩国公子,将来一定会帮助韩国,而不是秦国,不如找个借口,杀了他。秦王听李斯趁机派人送毒给韩非,韩非服了毒自杀了。没李斯的话,便下令把韩非关起来。韩非本是个结巴,不善言辞的人,在此情急之下,更难以自证清白。李斯趁机派人给韩非送去毒药,韩非服药自杀。
献策秦王吞并六国,统一天下。在此普通的人常常抓不住时机,而成就大业的人,却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李斯对秦王说。现在的周王室上部低下,诸侯与强大的国力,贤明的大王,荡平东方六国,就像清除灶台上的尘土一样容易。此时恰好统一天下,成就万世功业的大好时机。错失此机,等到诸侯国再度强盛,立合纵之约,到那时,纵然大王有黄帝之英明,也很难统一天下。秦王采纳了李斯的计策,花十年时间吞并了诸侯国,自称为秦始皇,并同时任命李斯为丞相。此时,李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达到了独占粮仓的目的。
秦统一天下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必须统一思想,而当时社会上盛行的诸子百家思想,很不利于思想的统一。一位名叫淳于越的齐李先生认为这是谬论。如今天下一统,海内一尊,但社会诸子百家也是用自己的见解,任意批评,议论朝廷的政令,以博取名声,蛊惑百姓。李斯认为古代实行的是分封制,才导致了诸侯并起。这种现象如不堆积制止,君主的权威就会下降,朝野就会分化为不同的派系。
因此,要统一思想,就必须把社会上所有的“诗书”和“诸子百家”的著作都烧掉。当然,医药,占卜术,种植等等的书籍也不能排除被清除的可能。他进一步建议,焚书令下达30天后,如果仍然不服从者,则判处黥刑并罚作筑城苦役。秦皇批准了他的建议,李斯就成了无人监督,无法无天的仓鼠。
秦始皇于公元前210年病逝于出游途中的沙丘(今河北广宗县)。临死前,他把宠臣赵高召到床前,让他拟好给长子扶苏的诏书,命令扶苏速回咸阳主持葬礼,扶苏与赵高素来不合,担心扶苏一旦登基对自己不利,便将诏书扣下,和李斯说,扶苏若当了皇帝,蒙恬就当丞相,这样你不仅没了丞相职位子孙后代也会惨遭祸害。在赵高的威逼利诱下,李斯为了保住粮仓,与赵高合谋。
记得有一年,他的儿子李由回家探亲,李斯为文武大臣举办了盛大的家宴。客人很多,非常热闹。酒宴进行时,李斯来到家门口,向后看,是灯火通明的宴会厅,向前看,是一眼望不到尽尽头的车马,他不禁感叹:“唉,我乃上蔡一介布衣的闾巷之民,皇上不嫌弃我才能低下,让我做丞相,做极人臣,荣华富贵到极点,可是事物发展到极点就要开始衰落,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归宿啊!
因为是深信老鼠哲学,李斯把到手的荣耀看得很重。因为保全既得权,他不择手段,最终将秦王朝葬送,自己也被赵高所害。公元208年,赵高将李斯陷害为谋反罪,判处他死刑。李斯已经离开了,但是他那追求老鼠的哲学在不同程度上影响了很多后来人。不管是厕鼠还是仓鼠,他们都是鼠类,最后都会落到可怜的下场,因为老鼠的境界实在不高人生最终走向何方,固然与所处的社会环境有关,但也与个性紧密相连。
追求“鼠哲学”的人,注定在性格上会有严重缺陷,他们既要努力改变,又想怕失去既得,这就是所谓的“苟得失,无所不至”。要想不掉下老鼠的下场,就要抛弃老鼠哲学,去追求高尚的人生境界。这样,才能真正实现个人的人生价值,并为国家,民族建功立业。明朝王维祯曾说:“(李)斯志在富贵,故卒不能保。当李斯达到丞相的高位时,如果能够及时离开名利场,不再沉溺于一己私欲,其结局或会大相径庭,其历史也将会另类论据,造成司马迁所说,他的功绩可以和周公和召公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