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雨声听起来,最舒服,檐上的几滴雨,汩汩的落在积水的坑洼里,在夜深时显得恬静而不嘈杂。
走廊里的灯光成夜的照在我睡铺的一角,在这样立秋未秋的日子,给我引来了不少饥碌碌的等着以我饱满的血液为食的蚊子,嗡~嗡~终也不肯离去。
当舍友们正在梦中徜徉着的时候,我,迟迟不能睡去。总是会想起以前的开心与不开心,像是把过去密封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罐子里,小心翼翼的放在角落,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时间久了,久到自己以为对自己无关痛痒了,回忆开始在罐子里发酵,一次性的冲破所有的顶花,把自己淹没。
“她?与我无关了”。不喜欢再和别人讲述你我之间,那些喜悦、欢乐抑或是悲伤,说多了,不会痛,但是,真的很难受,像我曾经说过的,“故事不够动人,说故事的人却老是掉眼泪”,我们傻乎乎的在了一起,没有多么感人的告白,你说:“我们,试试吧!”你想象不到那天晚上我在宿舍开心成了啥逼样。
老师的课再也很难听的下去,一张张的纸条,在课堂上来回的传,眼睛也不再去看老师那蹩脚的板书,那时,我们,就是一切。
雨有些急了,像是在催促着一个孤独的旅人加快脚步,迎合着说书人的语速,时急而缓。可是,说书人合了扇,不敢再往后翻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