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童年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时候?可能知道五六岁的记忆,更早点的也就三四岁开始记忆。在我们的认知里,我们都会认为生命是用记忆累积的,你知道自己活了三十岁不是因为身份证上的记录着出生年月,而是对过去三十年的回忆。
但是今天看完茱莉亚.肖的《记忆错觉》才知道我们记忆不完全是对的。有没有很恐怖的感觉,存在自己的记忆中的事情有可能根本没有发生过,你自己能相信吗?
一,为什么有些儿时记忆并不可能真实发生
也许有的人会说自己记得婴儿床头铃上的小飞机、出生时的产房,以及在妈妈子宫里感受到温暖,心理学家认为有着这些感觉到的人,说的其实是“没有可能性的记忆”。研究早就告诉过我们,成年人是无法准确回忆起婴儿时期的事情。反正我是记不起婴儿时期的事情,我最早的记忆是在三四岁读幼儿园的记忆,再早的记忆我是完全不记得的。
也许存在有些人的记忆中关于婴儿时期的记忆是来自一张老照片,或者父母给我们讲过去的事情,所以留在记忆中的婴儿床头铃上的小飞机、出生时的产房,以及能在妈妈子宫里感受到温暖就不难解释了。在这本书中茱莉亚.肖博士还告诉我们童年记忆居然是可以被人工干预的,比如书中就做了这样一个“撞翻潘趣酒”试验,研究者告诉参与试验的人一段这样的经历:“你5岁的时候和父母参加了一位朋友的婚礼,在婚宴上,你和其他孩子到处乱跑,把酒桌上的一大碗潘趣酒撞翻了,酒洒在了新娘父母的身上。”
试验结果令人咋舌,最终25%的参与者产生了清晰的虚假记忆;12.5%能说出研究者提供的信息,但表示不记得自己打翻了潘趣酒,即产生了部分虚假记忆。这样的试验结果表明,我们会把童年记忆的信息来源张冠李戴,把自己的想象认定为真实发生的事件,把别人提供的信息内化成我们过去经历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通过引导想象而诱导另一个人产生虚假记忆,这是虚构症的一种极端形式。
二,为什么记忆的过程就是感知的过程
还记得在2015年,在各网络上都充斥着这样一场争论,一张照片上的裙子,有的人看到的是蓝底黑条纹,有的人看到的是白底金条纹,“黑蓝党”和“白金党”覆盖了这张照片下的评论,意见相反的人们都坚信对方是色盲、笨蛋,或者是在撒谎,裙子之争愈演愈烈,记得当时我们在工作休息期间还和同事们争论这裙子的颜色,差点都没打起来。今天居然在这本《记忆错觉》中又提高裙子颜色事件,看完这本茱莉亚.肖的《记忆错觉》后才知道,这条裙子实际上能让我们知道感官是如何工作的,又是如何误导了我们。
因为裙子事件,在2015年有三篇论文说关于裙子颜色事件,这条裙子让我们知道大脑如何把信息转化成感知和认知,我们在看这条裙子的颜色的时候,我们的视觉自动补偿因光照而产生的色差,从而鉴定物体真实的颜色是什么。因此,尽管在户外强光下或者在室内昏暗灯光下,我们的视网膜接收到的光波长度有很大的不同。
让我们再回忆一下裙子正确的颜色,那就是黑色和蓝色。原来这条裙子除了影响我们的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和嗅觉,我们还一直在处理重力信息、外界温度和湿度、体内温度、身体某部分相较于其他部分的位置、劳累程度、体内器官的状态、肌肉紧张度。原来一条裙子的颜色就能让我们学到这么大的知识和学问。
三,为什么没有谁的记忆是绝对可靠的
一个人的大脑可以存储多少信息呢?像我这样的今天看完一本书,也许当时还记得书中的内容,一个星期也还可以记住,但是过了一个月、二个月之后,书中的内容恐怕我早就忘记了。但是看了这本书才知道有些人记忆力强大到不可思议,能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回忆出重要的信息,而且还包括能回忆起惊人的细节。比如一个人说出过去的某一天,这个记忆力强大的人能清楚的回忆起那天是星期几、干了什么事情,这样的人称为超强自传式记忆者。
在这本《记忆错觉》中,研究者告诉我们,超强自传式记忆者现象并不常见,因为进化过程已经把人类这种物质淘汰了,能把一切都记住实际上是进化的一个不利条件。遗忘时很重要的,纽约大学的神经科学家安德烈.芬顿博士说:“遗忘恐怕是大脑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像我看书一样,看完一本书我在近几天或者近几个星期我还能记得书中的内容,也许过完一个月甚至二个月后,如果不看当时记得笔记,就会完全忘记书中的内容。
四,为什么我们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形成记忆
还记得我们在学校的日子吗?有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课时,我们的思想也许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再说近一点的,每次领导开会的时候、或者很多人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也有思想不集中、思绪飞散的时候。在生活中,我们很多时候都会遇到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涣散的时候。在这一章节中,茱莉亚.肖博士告诉我们注意力与一系类复杂的生理过程、心理过程共同作用,才能使记忆得以形成,只是盯着看并不时地做出反应是远远不够的。
当我们专注于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会去其他事物产生“失明”的现象,这里介绍了一项最著名的研究,是由哈佛大学的丹尼尔.西蒙斯和克里斯多夫.查不利斯完成的,让一群人观看一个视频,视频中有一组人在相互传球,参与试验的人要数数球一共被传了多少次。视频放完后,参与者被要求马上把传球次数写下来;随后,研究者问了参与者一系列非常规的问题,其中包括“你看没看到一只大猩猩从镜头前走了过去?”最多的回答应当是:“我为什么会看到一只大猩猩?”这个试验演示的就是“专注时选择性失明”,这种效应叫作“变化盲视”。
在这本书中茱莉亚.肖博士还给我们介绍了很多有趣的试验和研究,让我们对自己的记忆有一个明确地认识和见解,想知道关于自己记忆更多的事情,还请看看这本书的具体内容。我看完这本书的内容发现记忆真是一个很神奇又有趣的东西,不仅很学到知识还能准确的了解我们的记忆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