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长街凉了,失落随着每一脚落地的沉闷生,欣喜从脚底干枯的落叶折碎声传来。孩童般长街南又复至长街北,脑袋里什么都想着,什么也都忘着。
长街的过客忽来忽去,足音消退留下蟋蟀的琴声,细听之下,有喵声响起,她的魂儿也被裹去,眼睛左右闪烁不定,寻找着,嘴中呢喃着“喵喵喵”,远处的树丛里似是听懂,沙拉沙拉的回应着。
悄悄的猫过去,怕是惊走自己的好奇心。一只灰白条纹而又精壮的猫儿后退出去,想起午时的肉肠还在包里,拉开拉链,摸出来熟练的去包装,一段一段的掰在手掌,猫儿后退后,定在那看着,是懂美食在眼前,是同她那样好奇的观察?
手掌承载着肉肠伸出去,另一只手招呼着,喵喵的回应着,不知所措,遇到些陌生的行为,它会不会怕了。猫着步子前进,猫警惕的看着,觉得距离够近,又跳出些距离,是敌进它退。
猫着的身姿累了,抽回手,朝着猫的方向扔出去,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它又蹦出距离,待都稳定,是肉味还是好奇心又诱使它回来,嗅了嗅,吃起来,几个反复,她欣慰的笑了,它满足的喵喵着感谢。
这算是初识。
连续那么段时间,她都带着肉肠在那附近寻觅,猫出现的时间或早或晚,随着熟食,猫也围着她的脚腕打转,咕噜咕噜咕噜的蹭着。她偶尔也弯下腰来拍拍猫背。有些洁癖的她是最大的让步了。
想起小王子驯养的狐狸,她又笑了,是谁驯服的谁呢?
雨来的总不是时候,想起那只猫,她还是撑着雨伞去了江北的长街,猫不再,任凭她喊着洛丽塔,对,她擅自给了它洛丽塔的名,那似是她们间的暗语,可是如今却怎么也唤不来觅食的它。
明天后天,都不见得洛丽塔出现,似是一切不曾发生。
她还记得那只被她命名的洛丽塔,洛丽塔是否又记得那个古怪的喂食者呢,是否向它的猫族讲述一个古怪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