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着帆布猎猎作响
桅杆上的秃鹫撕扯一块腐肉
烈日,就像烧红的烙铁一般印在裸露的皮肤上
尽管海盗们都藏匿于阴凉
一个干瘦的海盗栽倒在甲板上
不知是饿的、晒的或者是睡着了
其他人的眼镜都亮了,死死盯着甲板上的瘦子
火枪上了膛
匕首泛着光
秃鹫也停止撕扯
但没有人动,都不想成为第一个自私的人
“咳咳咳…”
瘦子醒了,艰难爬起
众人动作一致,又收好了家伙
突然一股子海水将船体淋个通透
巨大的鲸尾好似舞女的唇
“是它!该死的生物”
有人声嘶力竭呐喊
有恐惧、有憎恨、有绝望
海盗们亮出家伙想要手刃这个毁船者
枪声如大豆爆裂,鱼叉总要展现抛物的美感
它越来越近
很慢,但却致命
有人在祈祷
有人在忏悔
而当那舞女的唇将要落下的时候
每个人都会后悔捕杀那只幼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