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澧水河里的鱼儿最多还是那种翘嘴叼,这种鱼贼精,咬起钩来让你淬不及防,不咬钩的时候会让你等到脚板底里出汗。
柳鹤洋与三枝与一群翘嘴叼斗了一阵子之后,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因为是坐在同一条樟树根上面的,两人还挨得肩膀抵肩膀,等翘嘴叼偷懒的时候,两人也开始觉得无聊起来。
肩膀抵肩膀,你靠我的左边,我擦你的右边,挤挤嘎嘎身体就开始升温了。
本就是两个青春似火的年龄,柳鹤洋的手首先不安分起来,丢下钓竿,从三枝的后颈部开始慢慢往下移动。
隔着衣服,三枝也能感觉得到鹤洋哥手心的热气,是有力度的那种。
三枝的耳根红了,柳鹤洋的鼻孔出的粗气一声比一声有爆发力,犹如春雷即将炸响的前奏。
二尺围的樟树根裸露在地面上应该有三四尺长,从兜往外延伸还呈斜坡状。
柳鹤洋一个劲的往里挤,把三枝挤到樟树杆的最下端,也就是树兜的位置,这么一来,三枝的背就靠在了树的杆上,杆和根呈圆弧形就成了一张天然的睡椅。
好在树根是贴着地面的,二尺围的树根虽然坐在上面有点窄,可即使屁股掉下来也无妨。
两个年轻人在树根上忘记了钓鱼的初衷,像一对纵情的鸳鸯——嘴对着嘴,胸贴着胸,下面的姿势与动作无需补脑都能想像出跳的画面来。
激情怎么结束的,三校忘了,连柳鹤洋也忘了,等二人站起身来整理衣服时,三枝的眼角貌似有泪痕未擦去。
按照当地的习俗,樟树可是神树,尤其长到两人牵手围的树龄,更是有了神灵的附体。
这对小情侣居然敢冒犯神灵做见不得光的事,这不是给他们后来的日子贴上了一个标签了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