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文章中斜体代表引用(搜来的文字、别人的文字或自己之前的文字)
9月21号早上9点在老五的酒店集合,老大头天晚上入住了老五斜对面的酒店,大家聚齐儿方便的很。打开导航奔二外而去,二外的南门在京通快速,北门在朝阳路,为了避开国庆彩排的长安街延长线,我们走的北门。一开始还担心不好停车,等到了之后发现学校北门东边现在是个创业产业园区,可以开进去停,周末空车位挺多,停车费还不贵。
上学那些年我每周末都是回家的,离开学校的时候根据需要南门儿北门儿都可能走,但是回学校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走北门儿,那会儿我住阜成门,101起点站坐到小庄,然后换342或者382到定福庄。现在101还是这条线路,只不过西边起点更往西到百万庄西口了,342和382也还在,只是不是原来的线路了,从小庄继续往西现在是快速公交2线。
临近国庆,开始还有些担心学校为了安全考虑不让我们这种社会人员进校,出发前特意又叮嘱了大家一定带好身份证明文件,而我,还在离开家之前把毕业证翻出来装进了包儿里。进校确实需要登记,但是比想象的顺利,门口的保安听说我们是21年前的毕业生专门回来看母校的,只让我统一给大家登了下记。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是周恩来总理亲自提议、在原新华社外文干部学校基础上于1964年10月成立的,是全国第一批本科招生院校。先后隶属国家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外交部、北京市人民政府、教育部和国家旅游局领导。2000年2月,划归北京市人民政府管理。
建校以来,学校秉承“明德、勤学、求是、竞先”的校训精神,形成了“融中外、兼知行”的学风、“和易以思、人文化成”的教风,积淀了深厚的学术传统,有着独特的办学经验,产生了一批名家名师。新中国早期资深翻译家李越然、苏琦、周锡卿、董乐山、管震湖、李传松、王志佑、王文炯、舒雨等先生都曾在学校弘文励教。
现有各类在校生近万人,其中本科生6300余人、研究生1400余人、留学生近700人、贯培生近1400人。现设英语学院、日语学院、亚洲学院、欧洲学院、中东学院、高级翻译学院、旅游科学学院、商学院、经济学院、政党外交学院、文化与传播学院、汉语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体育部、基础科学部、贯培学院和夏斗湖学院17个教学单位。图书馆现有藏书122万余册,年订外文(包括港澳台)原版报刊187种、中文报刊486种;电子图书100余万册;数据库129个,其中中文数据库43个、外文数据库84个,自建数据库2个。
学校现有本科专业45个(其中有26个语种专业)、硕士学位一级学科授权点5个、硕士学位二级学科授权点28个、专业硕士学位授权点6个、联合培养博士点2个(与美国宾汉姆顿大学联合培养翻译博士,与美国南卡罗莱纳大学联合培养旅游博士)、博士后科研工作站2个(分别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首都经济贸易大学联合共建)。有北京高校高精尖学科2个(旅游管理学科、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北京市重点建设学科4个(外国语言文学、旅游管理、企业管理、国际贸易);国家级“双万计划”一流本科专业5个(英语、日语、阿拉伯语、俄语、旅游管理)、北京市“双万计划”一流本科专业2个(翻译、财务管理)、北京市重点建设一流专业2个(翻译、旅游管理)、国家级特色专业4个(日语、阿拉伯语、英语、旅游管理)、教育部专业综合改革试点专业1个(日语)。
学校拥有一支年龄、学历、专业、职称结构合理的师资队伍。现有在职在编教职工近千人,其中专任教师具有博士学位的占50%以上,具有副教授及以上职称的近60%,大多数教师具有在国外进修或工作的经历。学校还聘请兼职教授120余名,拥有外国专家60余名。学校有2个国家级优秀教学团队、4个北京市优秀教学团队、8个北京市学术创新团队。
(数据更新至2020年5月)
进校门儿的时候没用到毕业证儿,进图书馆的时候用上了。当我们说明是回来看母校的时候,图书馆的大爷问“你带毕业证了吗”,我赶紧掏出来,然后大叔就把“校友入馆登记表”拿出来给我们登记了,然后叮嘱我们一定不要大声。
四年里的头三年我们住一层113,窗户朝南,大四那年搬到了到三层358,窗户朝北。宿舍楼一进门左手是传达室,有个大姐看着,大姐有个机器连通每个宿舍里的扩音器,外面来的电话或者有人找大姐就会喊话。右手边是休息区,有沙发,宿舍楼晚上11点会拉闸,想继续看书、写东西什么的要么开手电要么点蜡烛,我的蚊帐被蜡烛烧出过好几个洞,自己拿针缝的歪七扭八。大学生活里熄灯后的时光都是快乐的:
1、“卧谈会”:天南海北的聊,然后陆续有人睡着,直到最后两个人也相约睡去。
2、“零点乐话”:这是北京音乐台FM974的一档夜间节目,一周好像是两天,夜里零点开始持续一小时的节目,以听众来信来电倾诉的内容为“引子”谈过个人感想或者建议后放一首应景儿的歌儿,当时的主持人是伍洲彤,那会儿大家都被他的声音和说话的腔调吸引,也喜欢节目不慌不忙的节奏和放的歌儿,所以但凡能坚持到那点儿没睡或者不用熬夜背书的日子都会听,有时候是大家同时放着广播,有时候是各自带着耳机。
3、写日记:原本并不是每个人都写,没多久不写的人就被写的人给带的也写了。我是我才能够初二开始就一直写的人(当时是语文老师布置的左右,一周三篇,检查的时候老师只看篇数不看内容,后来不再要求了,但我的习惯养成了),也并不是每天都写,想写的时候才写。常常是在熄灯之后,挨个儿点起蜡烛,趴在床上写着女生的那点儿小心事。只不过我初二到大学毕业写过的那几个本子都在工作不久后的某一天自己烧掉了。
宿舍楼的水房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如果只洗头的话就要拎着暖壶去开水房打水,再到水房里兑冷水洗,一暖壶不够用,谁要洗头都是跟舍友再借个暖壶。我们宿舍里大家关系都好,平时打水基本是两个人一起去把六个人的暖壶都拎上,用水的时候也是混着用。
水房里有泔水桶,由此就有了大耗子,白天看不见它们,晚上才是它们的主场,水房的灯是声控的,夜里去卫生间路过水房时里面的灯会亮,于是就能看到“硕鼠”们从泔水桶上四散逃窜,真的是“硕鼠”,不算尾巴都有20cm左右,也算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普通老鼠了。
我的第三个经典跟头就是在操场,早上跟老四一起签了到往食堂走,踩在一个井盖的边缘,恰巧那个井盖没盖好,我的右腿掉进了井里,左腿踩在了错位的井盖上,那天穿的白衬衫红色苏格兰格子的大摆裙子,掉下去的时候裙摆铺成一个圆根本看不见我是个啥情况,以至于老四发现我没跟上之后回头的第一时间以为我是蹲下了。仅凭老四一个人是没法“救我”的,后来是路过的另外两个女生一起合力把我弄出来的——得有人架着我让我借力我才能把自己的左脚从井盖儿上挪开到旁边的地面上,然后她们再把井盖拉开多一点我的右腿才能出来,最后把井盖复原后我反复踩踏了很多次,以确保不会有人再有跟我一样的遭遇。很庆幸我没有整个人掉下去,翻起的井盖又恰巧被我自己踩住没有整个儿翻起来(老爸有个同事就是被翻起的井盖另一端打到,膝盖粉碎性骨折),我只是报废了一双丝袜和蹭破了点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