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狂热的人,相反我对女生热衷的事物都有着极其客观的理性,我的痴迷仅仅体现在文学上。张岱在《陶庵梦忆》曾言“人无癖不可与之深交,以其无深情也”,我深以为然。
我对文学的痴迷就如同我对数学的恐惧一般深切,就像刻印在骨子里再也无法抹去的烙印,十几年的读书生涯都围绕着一个关键词“偏科”,也唯有深受其害的人才能理解这种非一般的痛苦。
我对文学的热爱最初源于自小的读书体验,如今更多的则是用书籍来疗伤治愈自己,我常说,唯有书籍能治愈我的一切内伤,的确如此。笛安在她的书里曾说“文字是最大的谎言”,读到这里的时候,我顿时恍然大悟,不妨说文字是最真实的谎言,但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反映了写作者的艰难与心酸。
虽然我从小一直坚信自己于写作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但随着时间的消磨以及应试教育体制的禁锢,我发现我如今几乎丧失了写作的能力,支撑着我的不过是对于文学的痴迷,但“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太深的痴迷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或许这世上无论哪条路都不好走,既然如此,我宁愿选择自己喜欢的那条路,无论有多么难,至少不会白白辜负了自己的痴迷。
于我而言,喜欢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但对于文学来说,我愿倾尽一生去成全自己的这份痴迷。“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前不久看到的杜浦的这句诗,是我如今很喜欢的,以此作为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那么我想即使只为了这份痴迷与寂寥,也应该义无反顾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