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不透,欲亮不亮,像是讲故事的人,咽了口水,欲言又止。崖峭,相望而孤立,好似巨人打下的梅花桩,突兀着却有着次序。雾海与山石暧昧,似离非离,缠缠绕绕。春意薄,溪流见底,凉意随人,又见黄花几枝。山猴嬉戏游人,似懂了人间。
赵雷红了,「成都」火了,满街都唱着。昏黄的色调,酒杯与酒杯的碰撞声里,充斥着喜悦的忧愁,还是忧愁的喜悦。怀里抱着的,不是吉他,是许多难了的情,和可以卖弄的故事。这人为的云里雾里,好像每平米就有着一千种忧伤,亦真亦假……
如果能逗留三夜,从街头吃到街尾,无疑是最奢侈的挥霍。满足,就好像做的美梦都实现了,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偏爱,阳光,鲜花,所有的美好,都围绕着,为着你,万万千千。
他们,不是票贩子,因为他们并没有卖,票是你自己的,可是却养活着他和他的家人。他们分工明确,娴熟老练,拿捏精准,雷厉风行。他们徘徊在改签窗口,给失望的人希望,却又像一场骗局,鬼鬼祟祟。他试图说服你,动车票和地铁票是一样的,只要有票,当天便可随意乘坐。他们收了费,随手打开进站口,看着将信将疑的人,忐忑不安的上了车,然后消失在人海,为下一个奔波。事实如他们所言,没赶上的票,可以在任意一辆路过你目的地的车上改签,合理合法,不过是没有座位罢了。而改签窗口只提供有座位的改签,否则表示无能为力。
竟能以此营生……
妮拉:可以这么说,我和我自己离了婚,和我更令人烦恼的那一半。
妮拉:我希望把女儿救出来,让她免于一种不可挽救的人生。我不想让她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天性,变成一个勤劳而悲伤的女人,一辈子俯首为奴,忍气吞声,永远处于恐惧的状态,不敢抛头露面,不敢说话,总是害怕做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