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有调戏色彩的电话,冲淡了对一位长者的尊重,从此不再视其为人。
若说与别人知晓,实际是自污式的自取其辱,只能哑巴吃黄连。
好在,可以永不需再碰见了,不过前后对照,着实让人呕心。
龙sir觉得让她麻到头盖骨的昆虫,应该是能爬行的软软长长的动物,今天读完知道了,它叫“马陆”。
让我感到头皮发麻的东西,也有多种。
比如,成群结队的蚂蚁,别人可能看见会赞叹它们团结、勤劳,而我目睹它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呕心。
尤其是当年老屋里那口土灶,掀开木制锅盖,却发现锅底团聚着一团黑黑移动的物体,恨不得扔下锅盖逃走,再细看看,还有移动的“黑线”,顺着灶台、锅边儿,然后延伸至不知道何处的洞穴……
哎呦哎呦,想起来就恐怖。
还有一个让人觉得恐怖的东西,是曾经的经历留下的心理阴影。
老屋楼后的邻居家,是曾经有一棵大槐树的,想必有蜜蜂是正常的事。
时值暑假在家,还算勤劳的人,短裤短袖在房里打扫,不知怎就瞧见了有窗条相嵌的老式西窗顶外部,何时有蜂忽高忽低?
十来岁的人大致分清了黄蜂与蜜蜂,看它们扒玻璃的样子,个头很大是黄蜂,很惹厌,于是拿蒲扇柄敲玻璃,没用,又拿凉枕的一头,企图弄出更大的声响吓吓它们。
一个大马哈的滑稽下场,就是玻璃突然敲坏一个口子,马蜂随即飞进来对挑衅它人的大腿,狠狠一口!
杀猪般的嚎叫,惹得四邻都来围观,大清早以为家长动怒施暴了……
等三叔来查看,才知道西窗外东檐早已经结了一个超大的马蜂窝,害他绑上棉花沾上火油燃烧了好久,才算消灭。
这捅了马蜂窝的人,还害家人又换了块新窗玻璃。
成年后对那两样东西还是避之不及,不过不再主动出手相杀。
但是又多了一密集恐惧症,看见成团凋落的头发,头皮发麻;人多排队的地方,头皮发麻;
东西到底还只是东西,顶多不看、不惹。
那些比东西更呕心的人,是不是应该称之为——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