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四月,总是情绪很差,怕清明,怕扫墓,怕看到自己的亲人躺在冰冷的墓地,凄凉、恐惧、无奈。虽然常常面对死亡,但面对自己的亲人,却是心中的难以磨平的伤痛,一直潜藏在心底,这么多年了,还是难以回首。那年,外婆的去世,从那年开始,就开始了我的恶梦,在尖叫狂抓后才会安睡,父亲的离世,让我夜夜恶梦中醒来,一身虚汗。
外婆是个小,但活得很精致,不管酷暑还是寒冬,一身旗袍是她的标配,脸上涂得白白的,在乡下,这样的女人回头率是极高的。
外公个很高,过门都要低着头,一身中式大褂。干活极认真,一丝不苟,一双双布鞋都做得如同皮鞋一样光滑挺括。每回来来看我们总是带一盒馄饨。
我的父亲,在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没怎么学习过,但聪明好学,对历史新闻极有兴趣,但又从小没父母照顾极自卑,喜欢喝酒解愁,以至于早早离我们远去。
写下这些已让我泪流满面,只好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