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

(己亥日课106)

今天最大的新闻是巴黎圣母院的大火。这几年的法国、巴黎真是不太平。

去过一次巴黎,2005年的事儿了。对巴黎的印象并不好,脏、乱,戴高乐机场里面行李提取区,外面的人随便进出,我们险些丢行李;去之前一年,同事刚在那儿被飞车抢夺,整个代表团的护照签证、机票、现金统统都丢了,损失惨重。

所以巴黎也没有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除了卢浮宫里的几件镇馆之宝,今天想起来,有没有去圣母院,圣母院是什么样子,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没有怎么读过世界名著小说。无论是《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还是《简爱》、《基督山伯爵》,等等,我基本上就知道个故事大概,甚至连青少年简写中文版都没有读过,真不知道我这个英语专业的家伙是怎么毕业的。(我知道那些原文大多不是英文,我的意思是,我对世界名著没兴趣,英文原著的也没怎么读过。)

我解释不了原因,就是读不进去,记不住名字,故事太简单,文字无法像中文一样震撼到我,过多的景物和心情描写看不下去。中文小说也一样,很多现代小说我也不怎么读的进去,尤其是那种走西方流派的。

并不为此骄傲,但也并不为此沮丧。好在这个世界上,我读的进去的东西也足够多,也读不过来。

但因此,对巴黎圣母院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今天看到现场图片,更多想到的是911,普通民众面对这种天灾人祸时的悲伤与无助,倒让人感同身受。

圣母院的受损,无疑是整个人类文明的一次损失。可是,如果着火的是西敏寺大教堂,由于我在里面来来回回看过好多次,可能会更加惋惜一些;如果是灵隐寺,无论是因为济公的传说,还是因为我对杭州的感情,我可能会开始悲伤难过;如果是故宫,无论为了它是我们文化最重要的标志,还是因为曾经打动过我的那么多发生在里面的形形色色的故事,我可能都想冲过去帮着救火,然后在那里悲号。

这就是Relevance。

人们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切身利益,是不是?就像奔驰维权事件,金融服务费的行业内幕曝光,又是一场鲜活的闹剧。估计他们顾不上关心巴黎圣母院大火了,他们是在担心行业的大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但也许,他们也曾经为911感到悲伤,也曾经为巴西博物馆的大火感到惋惜,但是并不影响他们转头赚钱,无论采用什么方式。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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