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惊醒,看着天花板再去拿手机,一看到了起床的点,等准备收拾被褥的时候才发现被褥和我是分开的,它在隔床两米的地板上安静的躺着,旁边还有我的小老鼠。努力回想昨夜却怎么也想不起,不过梦境还是依稀可见。一连好几个夜晚都在泡在和家人待一起的美梦里,和父母一起说着大学的生活,弟弟还在一旁时不时的插嘴,连那只老狗也依偎在我怀里。
每天早晨都会开门去感受一番外界的温度以便加减衣物,看着雾蒙蒙的一片还夹杂着一股别样的糊味,这让异乡人想起了久违的故土,该是一样的一片汪洋吧!只不过那雾色与这北国稍有偏差,这里的雾像是一层纱遮住天空一直不散,时而还会一整天陪伴着蓝天,我猜想它们应该是想给天空一抹神秘感吧;记忆中的雾已经远去很久了,连回味的机会都没有,一种从山脚丫慢慢腾起的雾茫茫,纯白色的纱帘般缥缈在山谷之间,时而脚步匆忙,时而驻足留恋。它们随着时间的消逝而飞舞在群山之中,那壮观的场面不逊与任何文人笔墨,这样的雾还不忘调戏睡梦中的树枝桠。东边一重接着一重起伏的山脉被晨曦的光芒染成一片我分不清的红,像深红,像橘红,像雾色离开留下露珠倒映出的好奇的瞳孔。
拎着一杯豆浆行走在楼宇间,如复闻见篮球场上的拍打声,那是我艳羡的美好清晨,多想像那一层层雾一般停留欣赏。一辆汽车疾驰而过,老马路的灰尘把我的思绪带离遐想。看着三两同行的人带着笨重的行李缓慢的走,她们正细声商量着去北门搭车还是去西门买了早点搭车走,情不自禁的笑了,为这霾色压抑下的点缀,为一天的开始埋下伏笔,为每下一个清晨挂上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