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10.29日 致菲利斯小姐
上一封信给菲利斯小姐的信写了7页,最后还说没有写完,还在没话找话地搭讪菲利斯小姐:黑巧克力可以保存多长时间。两天后又写下这封信。
开首卡夫卡说,今天虽然时间紧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菲利斯小姐谈。今天我会写的很短,不会给你再带来烦恼。
但愿给我回信不要占去你的散步时间、健身时间,晚上无论如何不要写信,以防止失眠服用皮拉米峒,我劝你不要再服用这种药了。不管写什么您只要给我写五行字就好了。这样会减轻你的负担,也不会让我翘首盼望的太久。
如果写信变得轻松,我们就可以相互观看、倾听,您用您的善意和明智,我做我该做的。
1912.10.31日,致信菲利斯小姐
卡夫卡几乎每两天给菲利斯小姐写一封信。
收到菲利斯回信后,卡夫卡发现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那就是菲利斯小姐感觉到,卡夫卡让菲利斯只写“五行字”的回信这个建议的不诚实。尽管卡夫卡自己认为是“诚心诚意”。
终于收到菲利斯的回信。卡夫卡说每天他的房门无数次地打开,他只欢迎拿信的仆人。接着他用了长长的一段段表达自己,“我前晌也等后晌也盼。站也站不定我坐也坐不安”。“拿不起筷子端不住碗”的矫情。是菲利斯小姐给卡夫卡带来了一个个“小快乐”。这个阶段他们都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只要是文字就可以给双方带来“小小的愉快”。
这封信中卡夫卡还为上一封信错写菲利斯帽子顶部的颜色而道歉。帽子顶端是白色的,卡夫卡错认为和帽子圈一样是黑色的。卡夫卡说尽管您俯下身段,我也没看到您帽子顶端的颜色。言外之意,和菲利斯小姐比,他是一个矬子。
如果允许的话,吻你的手。
1912.11.1 致信菲利斯小姐
以前称谓菲利斯为小姐,从这封信开始的称谓变成“亲爱的菲利斯小姐”了。卡夫卡:请不要因为称呼的变化而生我的气,这是我挖空心思想出来的,并让我心满意足的。
这封信里主要是回应上封信菲利斯小姐让卡夫卡写写他的生活方式。卡夫卡谈到,无论现在和过去,他都是为写作而生,尽管不怎么成功,如果不写作的话,老板会把他扫地出门。我弱小的可怜,尽管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积蓄力量为的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我承认为了写作我压抑掉太多,我相信终将会有一颗吉祥之星,让我在它之下生活。
我很消瘦,但不乏写作的肌肉。
对您的情思扩大了我的生活空间。当我清醒时几乎不在无时无刻想您。想你,变成了我写作的力量源泉。“仿佛我的胸口打开了一个口子”,通过这个口子有力地呼吸着能量。
接着卡夫卡很琐碎地谈到他一天的生活安排,除了写作外,他还是一个公务员,一个工厂的小股东。信的最后卡夫卡谈到一种减少写信苦累的方法,让菲利斯小姐猜,不知是什么“高级魔术”。请听明天再读《卡夫卡情书》。
请让我长时间地吻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