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半。两星期,没多。这段日子都做了些什么呢?
第一个星期天的午后跟八九个超龄男生在 A 店吃肉喝酒,肉是 D 亲自烤的,用了两天时间饮腌制慢火煮。自己的般若汤,自己的八百里。一晃眼六七个小时便过去了。意犹未尽,和 R结伴继续去 X 区,聊到晚上。
第二个星期六的晚上跟十多个适龄的男女朋友在B店,四五个不惑春秋而立,五六个碧玉桃李花信摽梅,年轻有才真好,做什么可以看起来都挺潇洒。
好像值得记录一下就是这么多?
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参与这类非商务的酬酢了,对以前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悬念。仿佛当年的日子,好像就这样轻轻的来了又去了。
用「男生」这两个字来形容这种谈天说地讲东话西光聊天吃肉喝清觞抽雪茄的我们实在很贴切,超龄就是超龄。说是「男人」「男士」都不怎么适合,「男人」太 man,「男士」我们不是 gentleman,如果说「男闺蜜们」稍觉恐怖。
忘记那天在网上搜寻什么,突然弹出黔卫的《非常完美》节目(Perfect Dating),廿三岁的他说「落单的恋人最怕过节」。笑。谁不是?不过正版歌神 EC 的声线和人品都是一流的,不过没有H 就肯定编不出「想祝福不知该给谁,爱被我们打了死结」
为什么会叹气?「力有时而穷」?呃,...原句出自何典?
「人力终有穷,天道终有定,壮老坚一节,始终持一心,吾独于养吾有望。某尝有言:人可回天地之心,天地不能夺人之心。大丈夫行事,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逆顺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志之所在,气亦随之。气之所在,天地鬼神亦随之。愿养吾亦自珍重。儒者常谈,所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极,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正在我辈人承当,不可使天下后世谓程文之士,皆大言无当也。」南宋 谢枋撰《叠山文集》【与李养吾书】
上星期也找了半天才发现原来不是肖恩,是肖尔。大有来头的肖尔。弗里德里克 •肖尔(Frederick Schauer,1946-)的 《Thinking Like a Lawyer : a new introduction to legal reasoning》在 H 埠的家中也有一本,通俗易懂。不过法学跟招股书和古典音乐一样,好是好,不过只适合清晨和傍晚。
播着 French Cafe Jazz 调剂调剂。
Stacy Kent 的 《La Vénus du mélo》不好,改播 Keren Ann 的《Jardin d'hiver》:Je voudrais du soleil vert, des dentelles et des théières, des photos de bord de mer, dans mon jardin d’hiver.(我想要绿色的太阳、镶花边的桌布上放着我的茶壶、我在海边的照片,在我的冬天花园里。)之后 Jill Barber 的 《Petite fleur》(小花)和 Stacey Kent 的 Ces petits riens(那些小事情)。平复平复。
以为那个星期天弄掉了毛尖的《一寸灰》。刚看到他评张爱玲的英文达不到她中文的「神一般的」水平,说没有谁可以双语的水平一样高。想起张爱玲跟胡兰成,张为什么爱胡?林徽因和梁思成?钱钟书与杨绛?我们这一代其实没有资格去问,但随便找找网络上还是很多说法。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