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读”张碧龙”的《露天电影承载了我童年温情而快乐的记忆》的时候,因为是同龄人,他所描述的六七十年代在乡村看露天电影的场景,真的是历历在目,相信应该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一个共同的记忆。
看文后评论时,居然看到“关耳子”的名字,她说:“小时候,徒步走四五里土路去别村看电影是常有的事,想来有趣甜蜜。”
多次不经意的“串门”和简评互动中,我总叫她”关老师”,但耳语目染中她应该是八零后,就问她:“你也有过呀!”
“是啊,虽然是小时候的事,但恍如昨日。”
“我以为你是八零后。”
“哈哈,年轻十岁。”
02.
昨天,读了她的《童年的夏夜》:
那么美,那么甜的夏夜
从童年里,一下子,冒出来
摇晃着快乐的小脑袋
那么多,那么黑的大人和孩子
从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
村南的场园成了释放话语的地方
讲哦,讲啊
辛苦一天的大人们围成圈随意闲话家常
还商议明天要去谁家帮忙
讲哦,讲啊
爷爷的故事让小伙伴聚成个问号
岳飞、杨家将曾敲击过我们的小心脏
童年的夏夜,那么纯,那么甜
想起它周身的细胞都在胀
只是 走得太匆忙
我摘录最后一句作为留评:“只是,走得太匆忙。感叹!”
她回复:“是呀。”
因此,知她是同龄人,就问她:“你小时候也喜欢听岳飞传呀?”
“我们村有个黄埔军校毕业的老人,因是国民党军官,蹲完监狱后就回来了,他很有知识,夏天的晚上经常听他讲故事。《岳飞传》是其中之一。”
其实,正是他不经意的故事,给了她最初的文学熏陶,我发现很多文学爱好者都有此经历。
而我则也遇到一位,是他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文中的校长,建国初期一家军官学校毕业,因为说了苏联老大哥的坏话被打“”右派 ”,回村当了我们的小学校长,后来平反做了中学校长。是他又把不上学的孩子都找回去。现在他不在了 ,他的学生都到了不同的岗位,有几个还是博士教授。”
“他们生不逢时呀!”
“却成就了我们 ,遇上他们真是改变命运,所以老师很伟大。”
“是呀,事情都有双面性。”
……
我发现,简书上,简友们除了才女较多,就是教师偏多。所以这篇既是写给关老师,也是写给所有置身讲坛的老师们,既尊敬你们的高尚,也理解你们的无私,更懂你们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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